我卸了力,像条砧板上的死鱼一样瘫在床上:“我没闹什么,我只说要分开而已。”
双目无法聚焦,我只能望着虚空中某一点,喃喃开口:“钱我也不拿走,卡全都在你借给我暂住的公寓里放着,以前送的礼物消耗品我就没办法了,就当你给我付的工资,但是能保值的我都留下了。衣服的话——”
“这些你说过了。”秦照庭打断我,“我也说过了,不可能。”他似乎真听不得“分开”二字,这像是什么逆鳞一般的存在。
我把脸埋到被子里,耳朵也捂在枕头上,不打算再多说。反正说了秦照庭不听的。
秦照庭将我挖出来:“拒绝沟通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真让人不得安生。
我真想让他赶紧滚蛋。
没有衣物蔽体的下半身猝不及防被秦照庭用被子裹了裹。
被子是近乎冰冷的温度,我被激得打了个寒颤。
被人扒光了扔在床上真的很没有尊严感。
说到底他来找我这一回,不就是想和我睡一觉吗。
先不去想以后的事,当下睡一觉他是不是就能走了?
应该是的。
想到这我嘴角都忍不住有些上扬。
“没什么好谈的,”我攀上他的肩膀,继而环上他的脖子,像之前的很多次那样,“直接睡吧。”
“言知!”他猛的将我甩开。
我那两条手臂被他大力一甩磕到了床头,整个人没有了着力点嘭地砸到床上,当即没忍住痛呼出来。
秦照庭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于激烈了,又摸索着找到我的手臂,捡回来细细揉着,“你今天不够冷静。”
还要怎样冷静。
“我挺冷静的,就是现在特别想和你睡,可能睡完了我就考虑好了。”
当然是骗他的借口。我很冷静,也考虑得很确定,唯独是不想和他睡。
但要是睡一觉换来了片刻的安宁,我真挺乐意的。
不算他逼迫我。
我手臂撑在床上,微微抬起身,给了秦照庭一个一触即分的吻。
“我挺想你的。”
演就要演到位,为了让他走,我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你不想我吗?”隐痛的手臂再次尝试攀上他的肩,用他教我的缱绻的吻落到他的喉结上。
唇上很明显能感觉到秦照庭喉结滚了滚,我不动声色地用唇瓣包着牙齿夹了夹。
“…来吧。”
来吧。
……
以前总听人说美色误人,我不觉得我有什么美色,但大概是刚好长在秦照庭审美点上了。
他哪有不上钩的道理。
将近两个月未经受过这种对待的地方被重新开垦,还带着原本的肌肉记忆,谄媚迎合。
民宿里没有配备必要的措施,秦照庭也真是的,打定了要来上我的主意却不带要用的东西,还希望我做好一切准备等他来上吗?
我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李邮的民宿,把他这里弄脏是我的错,所幸他这里每个单间都配备洗衣机,我会帮他把房间恢复成原样。
秦照庭卖力工作着,见我发呆要让我重新投入状态。
“在想什么?”秦照庭毫无预兆地来了一记猛的。
我眼前顿时白光四射,酥酥麻麻的电流从尾椎骨窜到头皮,一双眼比方才更加失神。
算了。
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没有就没有吧。
这一定一定是真正的最后一次。
……
未满三十的秦照庭老了
年未满三十的秦照庭可能是老了,体力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