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已经误会我和秦照庭的关系,也觉得我这种客人只会徒增她工作的负担。
秦照庭就是故意的,他做的一切都有利己目的性,做的很多事都是如此,我生病了名义上是为了照顾我,实则不过就是要把我养好了好操一些。
而现在也是为了满足他的私心,我要换房,他不同意,要我一直都和他隔着一堵墙睡觉。
不,不对,如果我愿意拖着行李箱去与他同床共枕他或许更乐意。
和我换房间继续隔着一堵墙睡觉是他最大的退步。
再闹下去就不好看了。我毫不怀疑他会让不相干且看热闹的前台也知道我是被他包养的小玩意儿。
这是我的软肋所在,不管秦照庭知不知道,他都已经拿捏住了。
抵抗不得我便开始尝试说服我自己。
其实住在秦照庭隔壁也没有那么糟糕,又不是同一张床,房门也可以反锁,他不会对我的生活造成任何影响。
最大的不好之处就是离得近了点儿……仅此而已。
终于我深吸一口气:“不用换了。”
甩下一句话的同时一蹦而起夺过那张命中属于我的卡就往电梯口走。
背后两人不知是否面面相觑,觉得我的行为怪诞又跳跃。
我像一只马戏团被人观赏的猴子,实在没有勇气回头看他们的表情。
今天民宿的电梯异常繁忙,我一共上下两次,两次都要等待好长时间。
等待的时间里阴魂不散的秦照庭再次跟了上来。
我又想去走逃生通道,但真的很不巧,逃生通道被上了锁关得严严实实,我只能灰溜溜走回电梯旁等着。
秦照庭正对着电梯门,为了离他远点我只能缩在角落里。
我余光里看得到,他眼睛就跟着我走,看我回到原位时貌似松了口气。
今天天气不算很好,外边风大得像要把人吹跑,我现在所站的位置不知从哪吹起一阵无名风,冻得我直打哆嗦。
围巾漏了风,我低头去整理,余光瞥见反光的瓷砖地面映着秦照庭的脸。
还有他的眼睛。
秦照庭一直都在我视野范围内无法忽视,我一举一动都落入他眼中,这种认知于我而言很不好。
“叮”的一声,电梯终于下达一楼,这场异常漫长的折磨总算是要结束。
秦照庭率先走了进去。
电梯门即将关闭,我还是站在原地不动。
还剩下一条过不了人的缝隙时,秦照庭伸手摁住了控门的开关。
电梯门重新大敞。
“不进来吗?”他问我。
进个屁。
我只和他一起等电梯,又没说要和他共同乘坐同一部电梯。
我摇头:“我等下一趟。”
我的意图明显得不能再明显,我就是不想和他一块儿。
可他就是这么个人,根本不会想着我怎样。
他只想他要怎样。
他一直摁着开门按钮,也不说话,就绷着张脸静静看着我。
这么僵持着不是办法,电梯不是他家开的也不是我开的,这么独占着不是个事儿。
其他楼层还有人等着怎么办?
……
好吧好吧,和他多待两分钟也没什么。
我抬脚也进了电梯。
那张绷着比鬼难看的脸好像松了松。
电梯是密闭的空间,哪怕放着广告音乐还是不可避免弥漫着奇怪的尴尬。
我说的是我在尴尬,秦照庭看起来并没有。
曾经上过床的两个人此刻就各自占据电梯的一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此时此刻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