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为什么……”
复柏面露些许遗憾:“取消了。”
“对不起。”我想起昨晚因我生出的变故,“是因为我吗?”
我昨晚应该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坏了他们的好事是我不对。
“不是,安夏家里出了点事,昨天夜里已经回国了,”复柏说,“具体的他如果想说,你可以去亲自问他。”
“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是的。”复柏想了想。
“你不和他一起回去?”
复柏顿了顿:“我在这边还有工作。”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话,他看上去情绪好像比刚刚低落。
也许是因为安夏突然中止筹备好的婚礼回国吧。
我总觉得他和安夏之间的关系,恐怕也没有他口中的那么牢固。
复柏告诉我,如果想知道安夏回国要解决的事,可以亲自去问问安夏。
我很想知道,但我没有勇气去找他。
我与他可能算作朋友,但也对他与秦照庭的那个拥抱耿耿于怀。
听说a国饮食和青城那边不同,我以为住院餐会看见喜欢的饼干汉堡薯条一类,谁知傍晚送上来的是一份皮蛋瘦肉粥。外加少许葱花点缀。
皮蛋。瘦肉。粥。
皮蛋。这种只能在青城看见的食物居然出现在了a国?!
好在我喜欢皮蛋。
我将它想象成秦照庭的样子,用勺子一下一下戳碎后送进了口中。
一碗粥快要见底的时候,秦照庭没有预兆地回来了。
他一脸云淡风轻,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他选了个离我最远的小沙发坐下。
“不是走了吗?回来干什么?”我把勺子扔进碗里,粘稠的粥水有几滴溅到桌上。
“出去。不欢迎你。”
下午一声不吭地就走,现在回来了又一声不吭,我凭什么给他好脸色看?
再说了,我信安夏对他没有什么,可不信他对安夏没有什么。
他包心虚的。
秦照庭:“我今天离开以后去了分公司视察。”
然后呢?
他舒了口气,将眼镜摘下按了按太阳穴:“我还没有吃饭。”
保温壶里还有小半壶粥,我方才只是用小碗盛了一碗出来。
“剩饭。”我将保温壶往秦照庭在的方向推了推,“你吃不吃?”
秦照庭走来接走了保温壶。
我笃定他接下来要说点什么。
“我今晚在门口守夜,”他说,“有事叫我。”
说完便提着保温壶出去了。
又走了?我难道长了一张绝世大丑脸将他恶心到不想再看见我?
我看了眼手机时间,才刚过八点,秦照庭这夜守得未免太早了些。
晚饭过后不久护士小姐来送了药并监督我吃下,虽然她解释这些药是用来帮助伤口恢复,不过我总觉着这些药里有安眠成分,否则我也不会在十点还没到的时候熄灯躺下。
睡到半夜,我突然感觉身边有什么东西在活动。
那东西拉了拉我的被子,将我盖得板板正正严严实实后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我模糊不清的意识再次变得昏沉。
不知道过去多久,身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