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公主起了疑心。
她一挥手,太监大声唱道,“落轿。”
公主一边搭着下人的手从轿上走下来,一边道,“若没旁的事,别怪本公主罚你,别以为你认得牧之……”
凤药顾不得仪态,拉住公主袖子将她拉到一旁,从怀中摸出牧之的信,哽住嗓子说不出话。
她用力一咳,才逼自己发出声音,“这是牧之留给公主的信。”
公主脸色一喜,但感觉事情有点怪,“你倒快点说,平时挺伶俐的人。”
“叫侍卫给我一匹马!”
“公主快去拦,大公子他要谏诤皇上!!”
公主毫不犹豫,指着善扑营,“去!给本公主牵匹马来,超过一炷,不,半炷香的时间,本公主要你们死。”
她气焰嚣张,疾言厉色。
侍卫们都知道公主是个什么泼辣货,不敢怠慢一秒,其中一人“嗖”一下,跑得没了影。
这才是飞一般。
凤药急得原地直跺脚。
“只是谏诤,不一定当场会被父皇怎么样。”
凤药喉头酸得咽不下口水,一直推搡公主,“求公主救牧之,他存了死志了。”
眼泪“哗”一下从凤药眼中涌出。她胡乱擦了一把哀求着。
公主马上上轿,命轿夫,“快去含元殿!越快越好,赏金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