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碗最大,肉给得也多。
老头先跑过去,抢了那碗最满最大的。
吃过不到一个时辰,便开始腹疼不已。
原是王婆子装菜时在最大的碗里放了点泻药。
侍卫在此,她也只敢动点小手脚。
止泻药这里备得多的是,老头服了药,便去睡觉了。
…………
云之内心是赞同这个计策的,虽是栽赃,也不是栽赃。
“他们定是烧死这个人,当场拿下照死里审。如果是他们自己有什么,与陈公子无关,我们也好放心胭脂。”云之说。
照“死”里审。凤药暗自思索。
“我还是先去老宅中看一看。”她说罢便起身,“你们等我。”
她到宅中,也不多说话,只找个能晒到太阳的墙根一猫,暗暗观察。
这一看,却又察觉别的不对劲。
她发现自己已经太深入一个迷局,一环套一环的迷在等她。
大方面,疫病正呈减轻状态。
但整体来说,这是京师,已经是食物药品最充足的地方。
天子脚下,侍卫众多也没那么容易生乱。
算是处理得井然有序,皇上那边也十分满意这次应对。
和大臣说了几次女子做事比男人更细心更谨慎。
她托着腮,起了几分睡意,太阳西沉,到了晚饭时分。
她亲眼看到老头上演的一场老戏。
不但抢吃的,还摸入二道院中调戏哺乳的妇人。
,!
大家都在排队打饭,老头打完将饭放在自己床位前,偷偷摸入二道门。
里头也在开饭,但比前院,没娘的孩子若没人喂养,是提供一次牛乳的。
老头见有这样好东西,先是两眼放光。他偷摸藏起来。
之后见有女子吃过饭,将婴儿抱出来,孩子啼哭就会撩起衣襟,喂一喂。
这里比外院安静得多,只有孩子们的童音。
只用两名女子看护,谁也没注意到躲起来的老王八。
老东西从柱子后头偷瞧女子哺乳,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待女人放下衣服,他才探出头,贱胚子般说道,“我可都瞧见了,妹妹乃可真白。”
那女人猝不及防,先是吓一跳,听了这污言秽语,面红耳赤高声尖叫,吓得怀中婴儿啼哭不已。
这事无可抵赖。老头却说不知道不让进二门,只是散步散到此处。
凤药见那女人羞愤之下眼中一片决绝,便知老东西定是说了什么难听话。
她那样子像是想不开要走绝路。
凤药将女子拉到一边,细问她老家伙说什么了,别怕,自己可以为她出气。
又安慰她,你是个做娘的人,不只是女人,该多想想孩子,别忘了,为母则刚。
这才劝住了女子。
凤药走到人群中,看了一眼侍卫,轻声问,“你们是来吃干饭的?”
回身指着老头,变了语气厉声道,“绑在树干上,不满一个时辰不许放开,将他饭菜拿去喂狗。”
侍卫被凤药一激,十分恼怒,一腔愤恨都泄在老无赖身上。
老头被侍卫架起来,口里不干净,“你是哪嘎啦里蹦出的小娘皮?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老子草……”
一句脏话没说出来,被那怀恨在心的哺乳女人在地上抓起一把泥一把糊在老头口中,“老王八,叫你不要脸。”
凤药也不生气,平静地注视着老头,只吩咐说,“不许他吐,给他堵上。”
侍卫早不耐烦,女人闻言,风一般跑回屋内又蹿出来,亲手将自己婴孩用过的尿布塞进他口中,将那团泥巴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