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伤小伤,不碍事。”
什么小伤不碍事,这可是她出道以来受过最大的侮辱,好像非把命搞掉才是大伤大害似的,她火大地暗骂,可恶的小日本鬼子——这句话是抄袭她前任老大的“口头禅”。
“的确是‘小伤’,不过复健需要六个月,而我也才不过虚度一半时光而已。”她还有三个月来缓冲。
平野正次温和无害的一笑,可是说出的话令人气结。“我需要的是你的脑浆和灵活的双手,不是你曼妙的下半身。”
“你……你……”忍忍忍!她硬是把气梗在喉咙口,不让火升上来。“你真是……绅士。”而且是非常混帐的那一种。她讽刺地说。
“很动人的赞美词,完全符合我的形象。”他依旧是一脸理所当然的接受她的违心之论。
败了。吉莲挫败地摸摸脸,论起脸皮之厚,他是当之无愧,而且还能一副视嘲讽为珍膳般含笑吞咽。“佩服,阁下的厚颜无耻盖今冠古。”
“一点小修为,不足以挂齿。”他认为红发妞的脾气“应该”很火爆,虽然她尽量克制这个缺失,但是,他想惹火她。
她警觉地问:“为什么我觉得你故意在点燃火苗?”他给她的感觉正是如此。
好敏锐的思路,不愧是反恐怖组织的优良品种。“听过红发安妮的故事吧!你冷静得不像红头发该有的个性,教人很是失望。”平野正次装作一副失望的表情摇晃着脑袋。
忍忍忍……她最恨人家提及她那一头火红的乱发。有一次她懒得整理,就直接绑成两根辫子在后面甩,哪知一群“不识相”的新进人员竟开口唤她安妮,而这件事已经列入联合国日内瓦总部的笑话一则。
“阁下代号火鹰,可是你温和得像只小白鸽,是不是画虎成犬了,还是想来道烤乳鸽呀?”她口下不留情。
她看着他心想,同样是东方脸孔,血狐狸的娇容令人神往,而他呢!却令人憎恨到想割他一刀,破坏他完美的修养。天呀!完美的圣人都该下十八层地狱。这句话是偷自血狐狸之口,她不吝借用。
“随你高兴,只要你完成任务,想吃哪块肌肉自己动手割,不用客气。”笑意从他眼瞳深处散出。
嗯!想害她把中午吃的食物全吐了不成?!“病人最伟大,说不接就是不接。”想拐她,再去拜师吧!
平野正次做作地叹口气,掏出口袋里巴掌大的通行证扬扬。“可惜哟!五角大厦的通行证泡汤了。”
五角大厦?!她眼睛眯了一下。“什么意思?这件任务和美国中情局有什么关系?”
“呵!问这些干什么?你不是没兴趣接吗?”再赖嘛!不信她不求他。他不自觉的笑得有点阴。
“哎呀!再怎么说您‘老’都是我的新任上司,第一次下命令怎好叫你空手而返。”她一反前态,前倨后恭地谄媚着。
五角大厦耶!虽然她曾进出多次,但由于未经授权私自侵入中央电脑“玛莲达”而遭美国当局严重抗议,所以目前最能引发她兴致的惟有五角大厦的中央电脑。
“怎么一下子客气起来了。”他真是不习惯。“还有,我才大你几岁而已,跟老头那等大人物画不上等号。”
“怎么会呢?谁人不晓你是联合国总部内最红的,仅次咱们‘老板’。”哦!不行了,她真的快被反胃的酸液给蚀光了肠胃。
“瞧你小嘴抹了蜜似的,我就不打扰你‘休养’了,我该……”他摆明是拿块鲜甜乳酪在那吊呀吊的,还一脸贼笑。
吉莲心想自己拐着病脚也要强拉住他的衣角。“来者是客,请坐嘛!吃点水果。”她这个病人反过来当招待生奉茶上水果。
“怎么好意思,你是病人耶!”平野正次嘴上这么说,一双手可不客气地接受她的“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