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凌冉发现,围观的百姓好想在突然间多了许多,不由地有些奇怪,而且他们看她的眼神大多数充满了歉意。
好像对她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现在深受良心的谴责。
虽然秦仰没带多少侍卫过来,百姓也不敢靠的太近,打扰他办案。
只有被掘坟的家属靠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是要秦仰为他们做主。
凌冉饶着坟场看了一圈,发现被掘坟的都是最近下葬的,墓碑上的漆都是新的,看起来像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又涂抹上一层。
扯过手绢抹了些许,放在鼻翼下闻了闻,一股血腥味立刻刺激着敏感神经。
依稀记得自己在圣书上看过到这样的记载,好像说的是一个很可怕的咒语,只是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她记得不是很清楚。
突地,凌冉猛然回过身去。
然而身后空无一人,她依旧能够感受到那道目光的存在,那道目光绝对不是她所熟悉的,似乎带有考究的味道。
更像是猎人盯住猎物的目光,这样凌冉心里直发寒,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不知何时,秦仰出现在她的身旁,警戒地盯着某个方向。
没一会,整个人就松了口起,拉过凌冉,“我们回去。”
就在刚刚,他感受到一股若有似无地强劲气息,强到他无从抵抗,简直就是压倒性的,但是那个人却是冲着凌冉而来。
不免担心起紫尘道人临走之前那翻不明所以的隐语:他是你们任何人都对抗不了的。
我可以说不嫁吗(13)
回到九府之后,凌冉火速跑回房,急切地翻找着有关咒语的记载,可惜还是慢了一步,后面那几页全部被撕毁。
撕扯的痕迹十分平缓,看样子根本就不是在时间仓促的情况写撕走的。
很有可能,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进来,或者在撕毁关于幻月记载的同时也撕走了这一篇幅。
看着那摸平缓的痕迹,怎么看都像是对方无声的挑衅,也许更像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许许多多的事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
而他们只是局中的棋子,随着对方的性子任意变换步伐。
忽而,余光瞥见屏风底下有一双脚,“出来!”
说话的时候,凌冉已经一把将人拽了出来。“绿儿!”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惊慌失措地跪地连连叩头,“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留意到她的右手一直紧拳着,似乎握着什么东西,冷声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奴婢知错!”她慌不择言地又连连磕了好几个响头,额头上一片青黑。
不经意间碰触到凌冉冰冷的眼神,心中一惊,立刻回归到正题,唯唯诺诺道:“今早奴婢进来收拾,不小心打翻了脸盆,结果弄湿了那本书。”
“然后……然后……然后不知怎么的,脚一崴就撕下了其中一页。原本想收拾干净,可是表小姐突然回来,奴婢怕责罚才躲到屏风后面。”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几乎听不到。
说完之后,又继续磕头,“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凌冉看了看地面,再看了看床沿确实有些许的水渍,又接过绿儿手中的纸张看了看。
发觉根本就不是圣书上原来的篇幅,而且周边撕扯的痕迹歪歪扭扭,像是刻意撕扯成那样。若是不经意间撕毁的,那个痕迹应该是一横到底。
而后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发现角落里又一枚铜板,再根据绿儿多描述的状况想象一下,立刻就猜到是故意绊倒绿儿。
我可以说不嫁吗(14)
“行了,你起来吧!”然后摆摆手,示意她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