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由屏住了呼吸,望着床上脸色苍白近乎透明的白雪鸢,他握紧了拳头紧紧的开不了口。
南宫紫落望着他也不说话,只是继续用温水擦拭着她的伤口。
将淤血挤出来的过程是很痛苦的,偏偏她的伤口又是在胸口,所以疼痛会更加深入,一般人都承受不了那样的痛,可是如果不及时清理淤血的话,白雪鸢又会随时送命,所以她才会让顾凉翊做决定。
顾凉翊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可是看着白雪鸢痛苦的表情,让他如何作抉择,他宁愿躺在床上的人是他,也不希望亲自看着白雪鸢受苦。
“紫落,你尽管帮我治疗就好,我会忍着的!”
空气里沉默了很久,顾凉翊久久的开不了口,最后却是躺在床上紧闭眼睛的白雪鸢首先开了口。
她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床边的顾凉翊,脸上艰难的微笑起来。
“放心,没事的!你出去等我们就好!”
白雪鸢苍白的脸望着顾凉翊,她不想让他亲自看着自己受苦,她知道,那样他会比自己更加难受。
而顾凉翊却是迈上了一步,紧紧抓握住了白雪鸢的手。
“不,我要留下来陪你,你在这里受苦,我怎么能够躲在外面!”
白雪鸢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南宫紫落先开了口“就让他留下吧,如果他现在出去了,反而会在外面胡思乱想更多。”
听着南宫紫落的话,白雪鸢点了点头闭着眼睛不再说话,可是握着顾凉翊的那只手却更加用力了一些。
“那我也要在这里陪着雪姬姐姐!”南宫玉儿红着眼眶望着床上的白雪鸢。
南宫紫落回过头看了看南宫玉儿无奈的点了点头之后便回转过身子继续为白雪鸢治疗伤口。
她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一拼精致的透明药水,用手轻轻扭转着瓶盖,当瓶盖被揭开以后,空气中短时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香味,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却格外好闻。
“这个药水上上去的时候会有些痛,你要忍耐住,然后我就趁着这个药效发功帮你吸出淤血!”
南宫紫落低下头对着白雪鸢严肃的说着,白雪鸢睁开了眼睛苍白无力的看着点了点头“麻烦你了。”
顾凉翊伸出了手将白雪鸢的头放在了自己的臂弯处,好让她躺得舒服一点儿。
南宫紫落在白雪鸢躺好之后便举着那瓶药水直直的倒在了她胸口的那抹伤口处。
疼痛顿时让白雪鸢身子不由的打了一个寒战,握着顾凉翊的那只手更加用力了,白雪鸢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唇,愣是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响,闷闷的忍住了。
南宫紫落也趁着这个档儿,直接对着白雪鸢的伤口出了掌,却是吸附式的掌力,将那些白雪鸢伤口里的淤血一点儿一点儿凭空吸取出来,然后再用一个器皿一一接了下来。
疼痛铺天盖地,一次比一次更加汹涌,白雪鸢的身子不断地颤抖,却愣是没有发出一声叫唤。
这种痛她无法言语,可是却是她有记忆以来最痛的一次,现世的那场车祸,焱尊枷刚刚给的那一击统统都没有现在这般痛,这种痛她深深的记在了脑海里,她想,终究有一天她是会全部奉还给焱尊枷的。
在治疗的最后阶段,南宫紫落用力吸出了最后一丝淤血的时候不由的加大了掌力,白雪鸢在入了一口鲜血之后便昏迷在了顾凉翊的怀里。
“雪鸢,雪鸢!”顾凉翊吓了不轻,一直叫喊着白雪鸢却不敢轻易妄动她,害怕自己一用力就会有撕扯到她的伤口。
南宫紫落将手中的器皿放下之后清洗了一下自己的手,缓慢耳朵对着顾凉翊开口“她没事,你让她好生睡一觉,等我给她上了药包扎好伤口之后,过段日子伤口结了痂就会痊愈的。”
顾凉翊听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