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妥协:“别,其实我是想你了。”
白琤眼里微微含笑,话里似乎也有浓浓笑音:“噢……原来是‘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因他拖长了音,齐雪真微微别扭起来。不自在的说了句:“你说是就是吧。反正我知道不是就好。”
白琤笑而不语。半响,才突然说道:“真真,我打算发行最后一张专辑。”
齐雪真微惊讶。她问:“为什么?”大概是问完便觉得有些多余,又问:“今年发么?如果是今年,那赶得及么?”
“专辑早已录制好,类型是英专。不久后这张专辑会制作完毕,到时会召开发布会公布消息。发行这张专辑,是因为我打算退出后就不再出新专了。最后……便等八月二十一号那天了。”
“哦。”齐雪真淡淡应了声,对于他是否出最后一张专辑,她并不是太关注。也也许是从一开始起,她喜欢的是他这个人,最重要的是他这个人。音乐的才华,容貌的出色,此时于她而言,不过锦上添花。但忽然听他提及八月二十一号,她便想起前一天也是个特殊的日子。因为八月二十那天,是她的生日。
“你居然把八月二十给忘了?”
听到她略带酸气和不敢相信的询问,白琤蓦地发笑。他回答:“女王陛下的生日,我岂敢不记得?”
齐雪真脸色多云转晴,抬抬下巴,语气倨傲的朝手机那头的白琤说道:“若敢忘记,家法伺候!”
齐雪真说罢,白琤又轻轻笑了笑,两边顿时奇异的默默无言。
那天和齐恺丰会面将近结束,齐恺丰临走时对他说:“倘若你是真的爱我女儿,那么便请拿出你的诚意。我可以允许你们的书信交流,电话交流,网络交流,但我还是希望,你在退出娱乐圈之前,不要和真真见面。如果你能遵守,那我便信你。”
出于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爱,白琤能理解齐恺丰的顾虑。怕女儿所托非人,怕他不是良配。所以在基于理解的前提下,他答应了齐恺丰的条件。
奇异的安静过后,白琤淡淡发话:“宝贝,我们近期还是不要见面吧。”
齐雪真立刻惊叫:“为什么?”
白琤沉吟片刻,“这是你父亲对我的考验之一。”
提到齐恺丰,齐雪真似乎也恢复了镇定。显然齐恺丰在她心中的份量也是不轻,又或许在她心里,一段能被父母接受、且祝福的婚姻,才是真正的美满。
所以在安静的氛围中,齐雪真诡异的笑了两声,“既然你不方便来找我,那我就去找你好了。”
白琤拿她没辙,只好笑着叮嘱道:“记得来的时候别被你父亲抓到。”
天气越来越热,时间一晃便到了五月下旬。大半个月转瞬即逝,杨素觉得,时间仿似走了千年万年。她似乎好久,没见过白琤了。
六月一号那天,是儿童节,也是她二十四岁的生日。生日对她来说,印迹并不深刻,她已经有许多年,没有过过生日了。在未和他有交集之前。
她记得她出事的第一年,第一个生日,她收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惊喜。她十八岁生日那天,白琤特地赶回美国,陪她过了一个幸福且温馨的生日。那时候他对她还是温和可亲,即使没有情愫滋生,没有若即若离般的暧昧,明显表明,他不喜欢她。但那时候的他,还是她所熟悉的白琤。温雅,绅士。不像如今,对她只有面具般的从容微笑,微笑时又是无尽疏离。
她自觉不算非常聪明,所以她从没有拿着意外事故来挟持白娴。但她也知道自己不算笨,所以她知道要利用他的愧疚,即使他不喜欢她,她也要以此来获得他的怜惜。她觉得自己卑鄙下作,但又如此真实。真实并不是天生丑陋,而是它不懂得装扮自己。
可世事难料,他还是选择了另一个女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