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法官是不会采信的,相反,方正雄副局长他主管这个案子,却可以搜罗出很多你的罪证。”
这句话没错,陈争也想到了,方正雄想要冤枉自己,绝不会就此罢休的。搞不好以后还会找出来其他所谓的“人证”或“物证”,简直防不胜防。
“按照我国司法谁指责谁举证的原则,如果真的要说明是方正雄副局长知法犯法,还要陈争先生你找到证据才行。”邓律师又说道:“这个案子。只要有确凿指向方正雄的证据,那就很容易打得赢,否则的话,我们就被动了,只能看警方会不会再公布出来新的对陈争先生你不利的‘罪证’了。”
“看来下一阶段,我就必须全力来做这件事了。”陈争点了点头,随后取证的事情,的确不能再靠律师,只能全靠着自己,随后又对那些律师说道:“很感谢你们能前来帮我处理这个官司,你们刚来,也全都休息休息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等我找到了证据,在请你们来帮我。”
“陈争先生您请放心,这就是我们的工作,哪怕没有任何其他的证据,我们也能在现有的情况下,将您的麻烦降到最低。”邓子乔代表其他律师说道。
陈争正需要一群律师来为自己提供法律咨询,既然都已经请来了,在案件结束之前,自然是不会放他们走的。
随后又有白柔,重新与他们谈好了薪酬,再之后就在这家酒店内包了整整一层楼,供这些律师居住。
当然,全部都由陈争买单,但这些费用,对于此事的陈争来说,九牛一毛而已。
等这些琐事全都办理妥当,白柔再度回到陈争的房间,见陈争正在沉思,忍不住问:“大争哥,随后我们应该怎么办?”
“这件事倒是连累你了。”陈争颇为愧疚。
“这没什么,而且昨天早上,要不是大争哥你反映的及时,我可能就被那个杀手给害了呢。”白柔说道:“我们现在最应该想的,是怎么找到证据,洗脱嫌疑,让方正雄不但陷害不了你,反而让他自食其果。”
“没错。”陈争点了点头。
陈争虽然面对过很多厉害的对手,比如说在非洲遇到的那些杀人如麻的军阀,但那种情况,完全可以凭借暴力解决。
但有些时候,暴力并非万能的,陈争早已经想好了,如果你和我来明的,我也和你来明的;如果你和我来暗的,我也同样和你来暗的。
而如果你想陷害我,那我就同样陷害你,这样才是真正的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将这些想法和白柔一说,白柔沉吟道:“可是要想陷害他,你总要先洗清你自己嫌疑,但怎么才能抓到他们怎么陷害你的把柄呢?”
陈争沉吟不语。
“这些事中间,一定有一条线,将所有的人和事都牵起来,只要牵出这条线,再找证据就好办多了,但这个线头在哪里,我们从哪里开始入手,这是个难题。”白柔又说道。
的确,杀手死了,没有其他目击者,而至于方正雄究竟通过了什么人找到的杀手,他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这些幕后的事别人一无所知。
“有了!”陈争忽然想到:“如果按照警方所说的,那个叫倪三的杀手,是先和一名证人,在洗浴中心过的夜,随后一早出来就到了我这里来见我。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侧面证明了倪三并没有携带那把三菱军刺充当武器。”
在洗浴中心里洗澡,服装都是放在储物柜中,然后脱的光溜溜去洗澡,而且根据那家洗浴中心的说法,储存衣物的空间不大,可以放折叠物品,却无论如何也放不下一把三菱军刺那么长的东西。
如此一来,倒是的确能够证明杀手倪三身上,并没有携带这种武器。
然后证人又能作证,亲自送倪三来到陈争酒店门口,看着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