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几个女生也都知道,痛经折磨着很多女人,但却并没有更好的办法治疗。
而且就算痛经后送到医院去,好像丁宁这么严重的情况,也只能先打些硫酸阿托品或者巴比妥这种止痛药。这些药,都是有很大副作用的。
“哎,解开裤子就解开嘛,脱裤子就脱裤子嘛,这又什么了不起的。”旁边另一名女生忽然说道:“你看妇科的那些大夫有多少不一样都是男的?等你去看病,躺到手术台上,双腿一分,还不是被人家看了个够?”
这名女生大大咧咧,一句话立刻让在场所有人全都脸红不已。
但所有人也都知道,她说的倒是实话。
只是丁宁还是青春少女,所以有些抹不开面子罢了。
文黛想了想说:“其实我之前听说过中医对于痛经的治疗很有奇效,要不要你就试一下吧,再说,又不用脱掉内裤的。”随后文黛又抬头问陈争说:“而且好像听说中医治疗痛经,能够标本兼治,是不是?”
陈争点了点头,回答说:“治标很快,针到就能止痛。治本要慢一些,需要喝几天中药。”
“这么神奇?一次治好,以后都不疼了?”刚才说话那名大大咧咧的女生说道:“丁宁,要不你就试一下?”…;
另一个女生说话比较文静,也劝丁宁说:“这个小神医就是文黛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个道士,前两天还和我们说起过,你记不记得?连文黛都说他很有本事,也许真能把你治好,以后都不疼了呢。”
丁宁也的确是不想再每个月都受痛经的折磨,又被寝室内的众姐妹劝说一番,最后终于点了点头。
见病人同意,陈争吩咐说:“扶她到床上平躺,我好施针。”
包括文黛在内的那三名女生连忙将丁宁扶起,让她在床上躺好,随后将她的衬衫掀起一角,又将裤子解开,向下一拉,露出了里面的小裤裤。
白色的小裤裤,上面还绣着一只优雅猫,十分可爱。
陈争虽然说医者仁心,可那是说给别人听的,他说完之后他都不信。
要知道他不过二十岁,以前更没接触过女性,正常的生理反应又怎么会没有?
因此看到眼前少女白皙的皮肤,神秘的小裤裤,好悬鼻血没流出来。
“看什么啊看,怎么不施针?”文黛大眼睛一扑闪,仿佛看透了陈争的内心。
陈争连忙解释:“我在找穴位嘛,我这套手法要针几个穴位,重要的是中间不能停顿,所以要先看好再下针。”
其实按照陈争的水平,只看一眼,然后闭着眼睛下针都没问题,只是看到丁宁这可爱的小裤裤,陈争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被文黛这一说,连忙敛了敛心神,随后又取来一枚毫针,刺在了丁宁小裤裤边缘的**穴上。
留针片刻,随后再取三阴交、太冲、血海等穴,同时不停地用手搓针。
也就一两分钟的功夫,丁宁脸上的冷汗就已经止住了,疼痛感大减。
见陈争拔针之后,文黛连忙要帮她穿好裤子,陈争又忽然说:“等等,这还没完呢,还需要用特殊手法在她的**穴上按摩几分钟才能完全止痛。”
“真的?”文黛似乎有点不相信陈争。
不过这次却是真的,陈争虽然有点闷骚,也还没到猥琐的程度,绝非是借着行医为名故意要占便宜的那种人。
“医者仁心!医者仁心!”陈争一本正经地说:“你们不是说要标本兼治么?不按照我说的方法,怎么可能兼职?”
“没关系,就让他按照他的方法治吧。”丁宁说
其实之前文黛虽然回到寝室后说了她火车上遇到陈争的遭遇,不过毕竟是学西医的,丁宁还是有些不信陈争的医术真有那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