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本来小病,都会被你晃成大病,大病就直接被你晃死了。”
“啊?那可怎么办?”金生水一时慌乱无主:“对,打电话叫救护车!”
“叫救护车也太慢,别急,我懂医术,听我的,先把老人家身体放平,我来给他急救。”
说罢,陈争俯身摸了摸老人家的脉搏,随后又按了按老人家的肚子。
脉搏弱而且滑,肚子鼓胀,坚硬如石,陈争心说不妙。
一般来说,这种情况,要在庸医手中,恐怕是再也救不活了。
但却难不住陈争,连忙抽针在手,为老人家周身几处大穴针灸片刻。
倒也没多久,但听老人家发出一阵轻微的呻吟声,随后嘴角微动,眼皮也似乎略略张开。
“我老母醒了!我老母醒了!”金生水兴奋叫道。
与此同时,老人家的腹中“咕噜噜”、“咕噜噜”一阵乱叫,随后霎时臭气熏天。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臭?”金生水吃惊问。
“这是老人家失禁了。”陈争附耳,低声对金生水说道:“老人家的病情不轻,如果叫救护车送到医院,恐怕就要性命不保了,到时候如果救不活,咽气时才会如此。不过被我针灸救回了这一口气。性命算是暂时保住了,你也不用叫救护车,先帮老人家擦擦身子,随后我再给你开两幅药方吧。”
“好好,我听大师的,大师你快到客厅稍作片刻,我来给我老母擦擦身子。”
说罢将陈争让到客厅,金生水又回来背起老娘,送到卧室,关门擦身。
看得出来。金生水还是颇有孝心的,刚刚他老母失禁,陈争留心观察他的神情,没有哪怕半点的嫌弃厌恶。
陈争救的人多,常常遇到老人生病失禁的情况,而很多做子女的恶言恶语,讥讽不已,这让老人情何以堪?
其实这样的子女也不想想。他们小的时候,又何尝不是父母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大?做父母的,又什么时候嫌弃过呢?
这个金生水,虽然混黑社会,做人又嫉妒圆滑,但对老母有孝心。自己救他一命,他也算又情义,算得上是孝义双全了。陈争心想。…;
……
大约半个小时,金生水这才打开了卧室的门,走了出来。
“怎么样?”陈争问。
“我已经将我老母身上擦干净了。哎,幸亏今天回来,也幸亏又大师你,要不然,我连我老母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金生水说到这里,略有些哽咽。
“恕我坦白。你母亲的病……”陈争略有迟疑。
“大师你不用不好意思说,其实之前我陪我老母去医院看过,她生的病是癌症,没得治了。哎……”金生水叹了口气,缓缓说:“我老母这一辈子也够苦的啊,一个人把我拉扯大。而我年轻的时候,又不听话,整天打架斗殴。没少起她。而现在我现在环境刚刚好一些,她却又……”
“既然如此,我看你也算是很有孝心之人,为什么不多陪陪你母亲,而是让她病重还一个人住在老房子里?”陈争直言问。
“哎,别提了,大师,你以为我不想接我老母一起住?可是不行啊!”
随后,金生水缓缓道来。
说起来,他们道上混的,比的就是一个狠字,所以他们身边的女人经常换,但却很少有结婚的,但凡结婚,一般也都会很快产生隐退之心。
原因倒也简单,就是因为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混无牵无挂,否则自己弱点暴露,被对手抓住,就再也硬不起来了。
“以前,我老母是住在乡下的,我自己来到这里打拼,后来我有些了钱,才将我老母接来。”金生水又说:“但是我又担心会因为我连累到我老母,所以让她独自在这里住,我只要一有时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