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一僵。
衝下去了……
他也看見了,那一顆小小的銀色,順著水流一秒便消失在洗手盆下水口。
蹙著眉問:「很重要?」
「嗯。」
那是阿北當年送的耳釘,她最常戴的一對。
「算了,事不過三。」她盯著那半翻起來的下水口蓋子,冷冷地關掉水龍頭。剩下那一枚放進牛仔褲袋裡,邁腿走出去。
他仿佛看見她身上的殼又將自己包裹起來了,上面全是尖刺。
「我知道
它在訴說著你承諾言語
我知道
它在訴說著你承諾言語
……」
樓下的歌聲嘎然而止。
這歌,怎麼前後是不一樣的故事呢。
一伙人又唱又跳累了,小年輕們嚷嚷著要出去吃砂鍋粥,而老馬要回家跟老婆報備也回去了,剩下林漫他們幾個骨幹。歐陽辰不想走,被夏焰看了一眼,才不情不願地跟著其他人去吃粥。
顧長庚中途又消失了一段時間,直到人群散了才出現。
幾個人散散地圍坐一塊,塗陡伸了個懶腰,突然興致來了撩起個話題:「李醫生是怎麼被說服的呢?」
「這小子啊,跑來我這說了好幾次,還說樊星極力需要一個精神心理科醫生,不然就做不成了。」李醫生斜眼睨了顧長庚一眼,「我這個人吧,耳根子最軟了,是吧?」
「那樊學姐你又是怎麼被說服的呢?」塗陡又轉而去問樊星。
「某倆人一前一後地來找我啊,一個說我要是不加入,就沒辦法說服ars。沒成想人家剛走,另一人就火急火燎的跑來了。」樊星笑笑,順著李醫生的調調說話,「你們也知道我,最不經夸,一夸的話啥都答應。」
塗陡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給顧長庚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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