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他的脖子上,抓住了他。
听说刺客被抓住了,县令张无为这才慌慌张张的走了出来,隔得远远的喝道,“你是何人,竟然敢夜袭县令府衙,本官看你是活腻了,将他的面罩摘下来,看看是何方神圣。”
得了命令,一个侍卫毫不客气的将黑衣人的面罩摘了,趁着火光,公孙玉驰惊奇的发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派小乞丐给他送信的李忠,他不由的一怔,原本以为他丧生了,没有料到还活着,真是可喜可贺。
县令一看,是个不认识的人,训斥道,“你赶快报上名来来,是谁指派你到本官的府上的,我可告诉你,要是不说,就一刀杀了你,若是肯如实招供,本官自然饶恕你一条命,本官说话算话,绝无戏言。”
“呸,狗官,老子恨不得一刀杀了你,你这个欺世盗名的狗官,欺诈百姓,搜刮着民脂民膏,还口口声声的说自己廉洁,有本事的话,就给大爷我来个痛快的,省得跟你浪费这么多口舌,来吧。”李忠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将脖子伸了伸,视死如归。
“好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本官不会让你就这样轻易死去的,若是你不说,自然会有办法让你开口,带下去,让他尝尝那些酷刑,看他还会不会嘴硬。”张无为一声令下,那些侍卫散开去,几个侍卫立刻带着李忠往一间房子走去。
想必,那里便是折磨囚犯的地方了,等一群侍卫渐渐的散开,公孙玉驰知道机会来了,他等的便是这样的机会,并不是他打不过那一群侍卫,就算是这里所有的人加起来,恐怕都不会是他的对手,但是为了防止夜长梦多,他这算是权宜之计。
能少对付几个就可以多争取时间,毕竟他不愿意这么早就暴露身份,见李忠快要被带进去,公孙玉驰带好了面罩,一个飞身就下了屋檐,惊鸿一瞥,如夜莺展翅,三两脚便将那几个侍卫踢翻在地,一把拉过李忠,低声喝道,“跟我走。”
等散去的侍卫重新赶过来,公孙玉驰早就带着李忠分身没入了黑暗之中,早就没有了影子,哪里还去追寻他们的行踪,张无为缓过神来,一甩袖子,喊道,“你们这群没有用的东西,连几个小毛贼都抓不住,本官留着你们有什么用。”
在沛城一个破旧的废弃房子里,公孙玉驰和李忠隐藏了起来,见追兵并没有赶到此处,这才放下心来,公孙玉驰将面罩拉了下来,李忠一见,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立刻倒地跪拜道,“王爷,在下有辱使命,还请王爷定罪,小的该死。”
公孙玉驰扶他起来,从身上撕下几块布来,要去替他包扎,李忠见他非但没有怪罪,还如此对待,眼泪就夺眶而出了,急忙说道,“王爷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做牛做马都难以回报你的恩情,还是我自己来吧。”
但是,他胳膊一动,便疼的厉害,公孙玉驰自然没有理会这些客套话,立刻将他的胳膊点了穴道,止血后,很快的就包扎起来。
“你坐下休息一会儿,本王有事要问你,不必和我客气,你自打跟随于我,吃了不少的苦头,这次,还险些葬送了性命,本王有些于心不忍。”公孙玉驰脸上闪过一丝忧虑,这是他的得力干将,若是没有他的帮助,许多事情都抽不开身去做,如今身受重伤,岂能置之不理,尽管没有完成任务,但是见他出现在张无为的府衙里,也就明白了。
“王爷,小的知道你想问什么,这就详细道来,自从来到了沛城,我带着几个属下日夜走访,终于调查到县令张无为有很大的作案嫌疑,但是是什么促使他如此的大胆呢,毋庸置疑,定是那***做的好事,在背后替他撑腰,不过这一切全凭着猜测,为了证明,属下去查探了张无为的府衙,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发现了这里根本就没有存放粮食,我当时觉得很是奇怪,这粮食去了什么地方呢?”李忠若有所思的汇报,顿了顿,好像想到了什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