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梅神色有些黯淡,“贵妃娘娘有所不知,若梅是去求父皇做主的,今日受了大委屈,若梅虽然母妃不在世了,可我也不是任由人欺负的,若梅还是先行一步吧,贵妃娘娘,就此拜别。”
姜贵妃望着柳若梅离去的背影,眼神里充满了忧虑,她望着天空飘过的白云,感叹道,“又是一场波动……这一次谁会是赢家呢?”
镇疆侯府里。
苏五扛着尚且昏迷的吴玉升,将他的衣服和发型弄乱,在他手中塞了一封讲述了来龙去脉的信,又在他鼻尖闻了解药,随后并敲了敲门。
镇疆侯府的小厮开了门,他呼喊着,“不好了,二少爷出事了,昏倒在门口!”
镇疆候府一阵兵荒马乱。
“慌什么!”
谢立盛一声怒吼,家丁和丫鬟们都有序地站在原地,不敢吱声了。
她已经四十岁,可是身材高挑匀称,皮肤也是健康的小麦色,一双大眼睛里炯炯有神,身穿华丽襦裙,配色是大绿大红,头上的装饰物也是符合一个侯府夫人的规格。
谢立盛轻松抱起已经1.7米的吴玉升朝着卧室走去,虽然衣服繁琐头饰贵重,都对她没有任何影响,毕竟盔甲和长枪也是很重的,她都习惯了。
吴玉升清醒了,他有些委屈地喊道,“娘亲,要为孩儿做主啊,孩儿虽然昏迷着,可是孩儿却是知晓的。”
谢立盛已经打开那封信,仔细看着,越看她的脸色越差,最后直接一拳捯向床边,床梁直接断裂,塌陷了,发出一阵阵轰隆的声音。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谢立盛气得眼睛喷火,“来人,为我换上宫装、准备马车,进宫面圣!”
戚家里。
正巧戚湘亭自己就写了一封信,只不过不够劲爆,于是苏五在上面添油加醋,最后才将信送到戚家。
戚家家主戚魏堂堂礼部尚书,怎么容忍自己的宝贝女儿在皇宫里受如此奇耻大辱。
他也怒吼着,“来人呐,替本官更衣、备车,进宫面圣!”
太监高喊道,“长公主殿下求见陛下!”
皇帝眉头皱得更紧了,“宣!”
太监继续高呼道,“宣长公主殿下进殿面圣!”
柳若梅还没走几步,她的眼泪已经像珍珠一样,掉了一串又一串。跪在地上,声音戚戚道,“儿臣终于见到父皇了,求父皇为儿臣做主啊!”
皇帝额头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