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年,柳若妹就轻轻松松解决了黄河水患,至此她的声望在百姓心中大涨。
随着永宁省反了之后,越来越多的重镇也宣布了反叛。
皇帝在一夜之间就生出了白发,在这难过的时候,是任皇后陪着他。
就在此时,圣旨再次而来,宣长公主殿下回京。
柳若梅心知肚明,时隔五年,她终于要回到了京城这个是非之地了。
不过这一次,她不再是那一颗柔弱的棋子了,而是已经成长为一名下棋人了。
还记得五年前,戚湘亭的送行。
戚湘亭柔声细语道,“我五年后,才与他成亲。这五年间,我还是独立的一个人。所以我已经恳求父亲向皇帝请命,离职去往永宁省担任三品官监省长,这也是景文的意思。我就是想去永宁省替你撑腰!”
如今正好五年了,赶回京城正好赶上参加戚湘亭的婚礼。
五年前,谁都认为柳若梅这一离去,便永无再回京城之日,却不曾想,雏鸟终究长成雄鹰。
来接柳若梅的,竟然是任皇后。
任皇后脸上笑眯眯地,阴阳怪气道,“看起来你在永宁省过得风生水起的,如此,本宫便可以安心了,太后还在宫里等着你。”
见到太后,老得更快的她躺在床上,不见昔日之光彩,她恶狠狠地瞪着虚伪笑着的任皇后,却说不出来一句话来。
任皇后很是得意,那名宫女所生的皇子已经记在她的名字,不日便就会立为太子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柳若梅冷眼瞧着这一切,公事公办地询问了太后的病情,便以自己长期身体不适为由,回了梅阁。
许久未回来了,看着梅阁的每一处,柳如梅都感慨良多。
戚湘亭早早就在梅阁等着她了,姐妹二人终于相见,自然相拥在一起,一切都在不言中。
一旁的柳景文像是多余了一样。
柳景轩听闻柳若梅回宫,特意打扮了一番前来见她。
“阿姐,这五年来,你可还安好?”
望着柳景轩眼里无法掩藏的爱意,柳若梅竟有些沉默不敢面对。
任皇后有了新的棋子,旧的不听话的棋子自然是要抛弃的,所以这五年间,柳景轩的日子也是过得很艰难的。
柳若梅试图回避柳景轩那炙热的爱意,柔声道,“自然一切无虞,劳烦皇弟担忧了。”
戚湘亭自然看出了这对皇姐弟之间怪异的氛围,于是自觉解围道,“舟车劳顿的,若梅有些倦了,你们这些男子快些离去。”
柳景文心领神会,拉着恋恋不舍的柳景轩离去。
回宫第二天,柳若梅便去拜见姜贵妃了,她将自己查到的一些关于何家被灭门的细节证据都呈交到姜贵妃手中。
姜贵妃激动到掩面而泣,她凄然道,“我身为他的忱边人,我自然知晓他是断不可认错为我何家翻案的,还请长公主殿下指点迷津。”
柳若梅目光深邃道,“屠龙。”
姜贵妃迟迟不敢有言语,柳若梅便笑了,“如此,便望贵妃娘娘好自为之了。”
姜贵妃颓然坐倒在榻上,她自嘲道,“十年恩宠的荣华富贵,满门抄斩的血海深仇,当真是笑话一场了,啊哈哈……”
屠龙计划,已迫在眉睫。
戚湘亭早早就在梅阁等着她了,姐妹二人终于相见,自然相拥在一起,一切都在不言中。
一旁的柳景文像是多余了一样。
柳景轩听闻柳若梅回宫,特意打扮了一番前来见她。
“阿姐,这五年来,你可还安好?”
望着柳景轩眼里无法掩藏的爱意,柳若梅竟有些沉默不敢面对。
任皇后有了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