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一闪而过,丞相府守卫森严,时不时有人提着灯笼来回巡夜,但那些侍卫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形如虚设。
七寂跟着漠风七拐八弯走进了南面的一座华丽院落,院落前面有两个侍卫在把守,漠风捡起两块小石头,手上一运劲,两块石子如长了眼睛一般朝侍卫的身上射去,两人被击中穴位身休一僵,正想大喊,七寂手一扬,两颗小石子破空而出,迅速点了他们的哑穴,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但却配合得无懈可击。
将两个侍卫解决,漠风迅速掠上屋檐,七寂如影随形紧随其后,黑暗之中,一高一矮的身影实在是和谐而优美。
“我要屋里的女人,把她装在麻袋里,男的暂时留着他的命。”漠风俯在七寂的耳畔说,温热的气息吹得七寂有点麻也有点痒。
“那你干什么?”七寂眉一挑,冷冷地问。
“我帮你看风,有人来我帮你解决。”听到漠风的解释,七寂的眉头再次皱起,这男人实在是没品,上次在树上悠闲地咬着树叶看她被人围攻,这次又翘起双腿在屋檐晒月光,让她下去拼命?这男人一一
就在她想狠狠损漠风几句的时候,耳畔就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迷乱的吟|叫。
“爷,快点一一”那酥到入骨的声音让七寂的脸刷一下红了,虽然她没有经历过,但并不代表她不知道下面的男女在干什么,如若只有她一个人,她也不会觉得什么,如今漠风正在身旁,她却难堪得想钻洞,因为曾经她也想脱光他的衣服与他一一
但她是不会表露出来的,昏暗月光下七寂的脸依然平和冰冷,似乎那些迷乱香艳的场面,她已经见惯不怪一般,看到她这种表情,漠风心中老大不爽,才十四岁,不应该羞涩得不敢抬头吗?怎么像风月楼的老手一般?
“还不去?”漠风的声音比夜风还要冰冷。
“再等等吧。”七寂淡淡地说,脸上波澜不惊。
“还等什么?”漠风的脸一点点下沉,低哑的声音已经带上一点恶狠狠的味道。
“正在中途打断不是很好的。”七寂幽幽地说,她可不想现在闯进去看到这么恶心的一幕,但听在漠风耳中又全部变了味道,这女人还真是经验丰富,连男人的心理都一清二楚,谁教她这些?
既然她是女人都那么体贴男人,他也不能做得太绝,漠风耐着性子等着,但屋内两人一晚颠龙侧凤数次,似乎精力总耗不完,那风骚陶醉的声音,弄的漠风全身燥热,心猿意马,而七寂几次想冲下去塞住他们的嘴巴,但最后都忍住了,待屋中两人终于精疲力竭沉沉睡去的时候,七寂一脸发烫从窗边掠了进去。
粉色纱帐中,纠缠多时的男女已经分开而眠,表情满足而疲倦,七寂闪电般出手点了男人的穴道,女子似乎有武功,一下子惊醒,但她还没有发应过来,七寂已经连封她几大穴道,麻利地将她塞进麻袋,连衣服都没帮她披一件,她是故意的。
“你要的女人,我没帮她穿衣服,当是答谢你,从此我就不欠你了。”一掠上屋檐,七寂就将麻袋扔给了漠风,漠风一听,那脸顿时阴云密布,这女人有没脑?这麻袋里的女人刚跟那头猪一晚来了那么多次,她居然还塞给他?
但七寂却不是这样想,她刚刚扫了这女人一眼,身材还真不错,她七寂恩怨分明,那晚漠风教会了她那么多,虽然不乏冷嘲热讽,但这个情她是欠下了,如今帮色魔偷了一个美人,她终于将欠的债还清了,所以心中轻快得想哼歌,却没有留意身旁的漠风那张脸,已经比锅底还要黑。
两人各怀心事,在黑夜中穿梭,很快就已经顺利离开丞相府,回到王爷的的府邸,天还没有亮,漠风刚想对七寂说他将人送去给司马宸,七寂就已经笑眯|眯,一副善解人意地说:“你忙你的吧,我不会打扰你的,不要太大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