佬带来的只是恶心呢。
孙凯明不管其他人的感受,搂着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就准备去一个稍微豪华一点的帐篷里面。这时他怀里的男人挣脱了他的怀抱。扭着恶心的臀部向前面跑去。
那个男人还停了下来转过头挤着眼睛。“明明,你来追我啊。如果你抓我了我……”
这时他说着娇羞的低下头,咬着干燥的下嘴唇。又向前面小跑着,“任你折腾。”
“哎呀,我去,你这小淘气。”孙凯明撒腿就跑,准备追上那个人。“你就等着我来折磨你吧。哈哈……”
后面的人有的发着干呕,有的揣着粗气,还有的甚至真的吐了出来。
其中一人拍了拍旁边的人。“我想辞职了。这太折磨人了。”
“这要不是薪水高,谁他妈愿意在这儿!”
“忍忍吧,唉。”
而另一边山洞里面,那个用来判定的石板,它自言自语的说道。“可悲啊,以前还有一个人跟我说说话,现在却……唉。从此以后,我就是这儿唯一的生命了。”语音停留了一会了。发出悲哀的话语。“呵呵。我也算不上活物吧。”
洛阳村。
黄昏时刻,夜幕也悄悄的来临,这个时候都可以看见高高悬空的皎月,还有星星点缀的夜空。
一个土房子里面,萧晋睡在床上,整个房间格外安静,而在床边坐着一个大约三十五岁的男人,他手里拿着一张破布,眼眶已经红肿了,本来就不大的眼睛显的更加小了。
他一副身心交病的样子,让人看见心里忍不住一揪。
他用着充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手中破布,眼睛里面的泪水止不住的流淌了出来。另一只手又伸出来抓住萧晋放在床上的手。
“谢谢,谢谢老天,谢谢你留了一个给我。”说着他仰起头盯着天花板,咬着嘴唇,嘴唇血迹斑斑,但是他自己却浑然不知。
他们一大早开门就看见门口躺着一个浑身血迹斑斑的孩子,翻来覆去的看,断定是自己的儿子,急忙将儿子洗漱好检查伤口,但是纳闷的是孩子身上没有一处伤口,就在他准备离去的时候。他的妻子,也就是萧晋的母亲。
他的妻子推门而进,显得非常焦急,手里握着一块破烂不堪的白布,走了过来。
“这是真的吗?这是在孩子换洗的衣服里面找到的。”她递出手里的破布。
男人看见女人的大惊失色的样子,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了。他急忙夺过那块破布仔细的翻了翻。
清晰可见有红色的痕迹,仔细一看这红色的痕迹是用血写的字。
当你们看见这块布的时候,我和哑巴已经不在世上了,发生了什么你们也不必晓得,你们只要照顾好两个孩子就行了,特别是景赫,哑巴一去世他也算是无亲无故了,你们一定要当成自己的孩子疼爱,孩子如果问起,就说我们又去淘宝贝了。就这样吧,我这一辈子活到现在也算是落了个无怨无悔了。愿你们开开心心。
当男人读完这段话,眼角不自觉的滑落了泪水,缓缓的丢下手中的布料,双膝跪倒在地,他很清楚这就是他父亲的字迹,一个人愿意用这么多的血写下这些,说明他也没有活下去的意思了。
“父亲,你这一辈子都这么顽固,这么要强,当儿女的还没有尽孝道,你就这么去了,你这是让我背负不孝之名啊。”
他虽然字语透露的是怨怒,但是在旁边的妻子知道,他是在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没有保护好自己的亲人。
妻子饱含泪水的眼睛,已经决堤,她想去安慰他,她却没有上前,根据这上面写的,景赫那个孩子还活着,她要去找到他,想罢,她关门而去。
而男人心里撕心裂肺的痛,让他有些窒息。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