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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阻止不了。
他和“他”还有一定差距，最多只能在这般状态下的“他”面前有自保之力。
看来所谓的混元道仙之后的境界是与岁月长河有关的。
秦长生收回目光，灵魂立足于岁月长河之上，看向了那岁月长河上头的世界。
“只有超脱于岁月长河之上才能摆脱岁月长河的束缚，获得长生，这就是混元道仙之后。”
“这一境界应该叫岁月境。”
秦长生说道。
他与所有人都不一样，他从一开始就站在岁月长河之上，拥有无止境的寿命。
秦长生继续往前，行走于岁月长河之上，周围周而复始，只有一片虚无。
无任何生灵存在。
“时间节点，是这个吗？”
秦长生看到了岁月长河之上的一个分支，分支的另一侧乃是一方古老的界域，他能看到无数的生灵在其中。
大道、规则都有，仿佛就是另外一个九重宇宙海。
秦长生逗留了片刻，微微沉思，然后继续往前。
他大概懂了。
岁月长河是一条主道和无数的细小的支流汇成的，每一截支流之中的都是一片岁月。
在这里只有一种道，岁月之道，也只有一种规则，时间规则。
不知走了多久，无形的压力涌来，秦长生最终停了下来，往前，那个像是地球的地方依旧还有一段距离。
“又是一千年了。”
他说道，灵魂从岁月长河之上消失，再回到了九重宇宙海，仙界之前。
这一刻混沌之光落入仙界，整个仙界中无数的生灵奔逃，还有无数生灵如飞蛾扑火一般杀向秦长生。
依旧只是一剑，剑气苍茫千万光年，浩荡整个仙界。
整个仙界九成以上的生灵皆泯灭。
与曾经的仙界相比如今的仙界已经显得有些荒凉，余下的生灵劫后余生的看着那混沌天光退去。
“看来你又恢复了一些。”
秦长生看向了不死山，那座山崖已经全部崩塌，血月消失，只剩下了一片死气沉沉的山林。
始源洞中的气息又变强了。
“是啊，你就快要死了。”
他回道，一道目光落到秦长生身上，似要将秦长生就此荡灭于虚无之中一般。
这一次秦长生只是微微退了一步然后便再无动静。
“不愧是继承了他的体质的人，你也变强了，不过不够，我现在也只恢复了不到百分之一的实力而已。”
“结局依旧不会变。”
他说道，秦长生只平静的看了他一眼，再闭上了眼睛。
千年复千年，很快便是过去了两千年，经历了秦长生数次的收割仙界之中只剩下了仙帝及那四位至尊。
漠土之上的那具残尸离开了漠土，出现在始源洞外，“他”要真正的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