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让解释……日后砸了我的局……再来骂我吗……”
彦卿一愣,她倒是抓着南宫信这话的重点了,“你同意我不走了?”
南宫信正色道,“不同意……”
话音没落,又浅浅苦笑着补了一句,“你听吗……”
彦卿干脆利索地回答,“不听。”
看着南宫信一脸破罐子破摔的无奈,彦卿凑上床趴到他身边,在他苍白得没一点儿人色的脸上亲了一下,拉着他冰冷的手厚着脸皮雪上加霜地安慰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让我走,你肯定有第二手准备,说吧,这回是什么戏码,我一定好好参悟全力配合,保证不给你演砸了。”
他确实做了两手准备,因为这女人从来就没乖乖听过他的话。这一回,私心里,他是一直盼着她不听话的。
感觉冷得几乎没知觉的手被这女人的体温暖着,南宫信轻道,“不急……”
想着这到底是个病得不轻的病人,彦卿也不催他,低头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那就先睡吧,有精神了再说。”
扶他躺好的时候摸着他中衣被冷汗浸透了,怕他着凉病得更厉害,彦卿打算着给他把衣服换下来,哪知刚给他把衣带解开,就听到这人眼睛都不睁地说出句许久未见还是格外熟悉的话来。
“一会儿轻点……这次真没力气……”
“……”
☆、一切为了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医科不是丫头的专业领域,未免出现医学bug影响考据党看文心情,文中出现的药名一概用编编们的名字替代了,也借此向辛勤工作的编编们致敬致谢~
丫头现进入开学准备期,准备入学材料琐事扎堆,更文速度如有减慢请各位亲们谅解~!
鞠躬~ 这人还有心思跟她贫嘴,那就说明虽然他病得够沉重,但心态绝对良好,也就意味着这人是真的完全没有想自虐致死的心。
只要不是他自己想死,那就怎么都好说。
照顾他睡下,彦卿哭笑不得地想着自己来到这儿的这些日子。
算下来,再来一次大姨妈就在这鬼地方混足四个月了。四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这足够天朝建筑包工队披星戴月盖起一大片经济适用楼的时间里,她成功地把自己从呼风唤雨的相爷之女三皇子妃堕落成了人人冷眼的全国一号政治犯,唯一剩下的就是一个不顾一切护她的男人和一个真心实意对她的丫鬟。
虽然如今光明正大地背着那女人留给她的千年王八壳那么大个的黑锅,她这会儿倒没觉得有当初那么多的怨念了。
她不觉得一个女人抛弃亲情爱情狂热地投身于抢椅子游戏是件多么伟大的事儿,她也不觉得一个女人把一堆男人降服下来不分是非黑白地为自己卖命是件多么光彩的事儿,但一个人一个活法,人家怎么过日子轮不到她插嘴,自己现在有机会被这个男人爱着护着,怎么说也得感谢这幅嫁对了主儿的皮囊。
据说热恋中的女人会智商降低到觉得世界一片和谐美好充满爱,以前谈恋爱的时候觉得自己脑子该怎么清楚就怎么清楚,那会儿怀疑自己是不符合“热恋中的女人”这个词组的名词部分,现在才敢肯定,自己那会儿不符合的绝对是形容词部分。
要不怎么会自打跟这男人在一起就接二连三发傻犯二,搞出这么一堆自己现在看着都觉得智商为负值的挫事儿来。
他说要想回朝之后活下来就得病得很重才行,凭对这个王朝的知识储备,现在她还脑补不出来其中有什么必然联系,但能感觉得出来皇城里要命的事儿肯定比这些日子经历的只多不少。
既然决定跟他一条道走到黑了,这往后的日子要是再这么二下去非把俩人都害死不可……
南宫信一直沉沉睡着,后半夜彦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