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了七十四军五十八师的电话:
“张副师长吗?”
“我不是。我是师部传令兵,我们长官正在前面指挥战斗。”
“那——”罗卓英yù言又止。
“报告长官。您有何训示?我可以转告。”
“哦。那好,你问一问你们长官:战况如何?伤亡如何?有无信心?就这三个问题,战况、伤亡、信心,听明白了吗?问清楚了再禀告我,我是罗卓英。”
过了一会儿,罗卓英的电话响了。
“报告总座,我是五十八师传令兵。我们长官说——战况:天打红了。伤亡:无法统计。信心:越战越勇!”
渡边淳一郎又挨了冈村宁次的一顿训斥。
点着马灯的桌上,搁着一份从汉口军部发来的急电。电报里,冈村宁次把他称为“白痴”,指责他一再延误战机,限令他务必在明天夺下云头山,从侧翼配合正面的三十四师团一举攻进上高城。
下属总是错的,长官总是对的。昨晚,也正是这位司令官大人来电,命令他的旅团以步兵和炮兵各一个联队从东南方向偷袭上高,并特地吩咐他为保证偷袭成功,一定要待中路的三十四师团打响、将上高守军的注意力吸引到东面之后再发起攻击。渡边淳一郎忠诚地执行了这一指令,在重新越过锦江、占领大屋湾之后,为了行动保密,才没有一鼓作气向上高挺进,他计算着时间,要恰到好处地赶到上高城下,不料偏偏被支那人抢先一步,在云头山上构筑起强有力的防线。
将帅无能,累死三军!
渡边淳一郎并没有意识到正是他自己的机械执行命令,才导致行动上慢了一拍,让抢占了战略要地云头山,反倒认为是上峰指挥失误,因此气得把电报撕得粉碎,随手一扔。每当一动怒,他就“哈那嘎次妈路(鼻子不通气)”,只得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
他叫来参谋,口述了一份正在连夜攻击云头山的回电。
然后,他倒了一杯清酒,一饮而尽后舔着嘴唇上的酒汁露出狰狞的笑,嘴里不停地叫着“萝莉、萝莉”走进厢房。
厢房里,一个看上去10来岁的小女孩,披着棉被蜷缩在床角,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他走进来。靠床的墙上,悬挂着一幅用玻璃镶嵌的三个大字:“济世堂”。这是渡边淳一郎在南京的战利品,他喜欢这功力遒劲的中国书法,走哪里带到哪里。
“萝莉,你的很美!”渡边淳一郎扯下她身上的棉被,在小女孩可怜的哀号之中,他把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这个不知姓名的小女孩,是今天中午从大屋湾送过来的,佐佐木大队长及时制止了士兵们的行为,将这位美丽的小女孩献给了旅团长。而佐佐木在返回大屋湾之后不久,却被支那狙击手的冷枪打死。吃罢中饭,渡边淳一郎怀着极大的兴趣,一件件亲手剥下小女孩的衣服,小女孩吓得直哭,最后像一个光溜溜的青蛙站在床上,冷得牙齿打颤、全身瑟瑟发抖,而他却乐得哈哈大笑,两只毛茸茸的手捏住小女孩胸前的花蕾。
整整一个下午,他没放过小女孩。
现在,他站在床前,又伸出了他那一双魔爪,抓住小女孩的双脚,把她拖着自己面前,然后再背朝天地翻了过来……
一条溪水绕着村前的石阶缓缓而过。
炮火映红半边天的夜里,小女孩的哭声随着冰冷的晚风传得很远、很远,显得格外凄惨。一个鬼子兵靠在石阶边的草垛上,问着他的同伴说:“哎,听那女孩痛得这样叫,想必旅团长阁下是在进行肛激ao吧?”见对方没吱声,扭头向后一看,原本应该是站在草垛另一头的同伴却不见踪迹,正疑惑间,石阶下扑出一个人,捂住他的嘴,一刀割断他的脖子。
然后,随着低沉的一声:“上!”
十几条黑影从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