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神像呢。”
鹦哥要宽厚些,摆摆手,不欲多讲连翘坏话。
但没几天,鹦哥和雪燕就发现了,连翘似乎一直都守着严清歌卧房,即便是严清歌出去了,连翘也不跟的。
这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严清歌用她们两个越来越少,去了什么地方,总是愿意换着丫头带,甚至重用起几个才买没多久的丫头,这些笨手笨脚的,能比她们还好?让鹦哥和雪燕心里难受极了。
当年严清歌才嫁进来的时候,想她们两个,也是很有过几分脸面的,但时过境迁,现在她们不但变成了二等丫鬟,甚至隐约连粗使丫鬟都不如了。
曾经,她们还盼望着自己跟严清歌久了,能够像如意一样,嫁出去做官太太,而今怕是连府里有头脸的小厮都没得配。
这日严清歌又带了旁人去看望如意,鹦哥和雪燕给留在家里。
雪燕坐在自己屋前的树荫下,缝着衣裳,旁边挨着鹦哥。
雪燕的心眼儿比鹦哥多,看周围没人,忽然道:“鹦哥姐姐,你比我大,以前在娘娘屋里伺候的也多,你说,娘娘是不是有什么特别好的宝贝,所以才叫连翘不错眼的看着啊?”
“娘娘屋里的当然都是宝贝了。”鹦哥回答。
“可是以前在庄子上住着的时候,这些宝贝没人看守,还不是好好的。怎么到了这儿,天天都得有人盯紧了呢。”雪燕装模作样的叹气一声:“娘娘是防着谁呢。”
“许是这儿是市井,比庄子上乱吧。”鹦哥眼皮跳了跳,总觉得雪燕这么说下去,要出事儿的,急忙把还没缝完的衣裳一收,道:“不做了,好不容易得闲,我想睡一会儿。”
“鹦哥姐姐,你就不好奇么?娘娘为什么看的那么紧。”雪燕也抱着衣裳,跟鹦哥进门,但眼睛里却亮闪闪的。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鹦哥胡乱说道。
“昨天炎王妃娘娘身边儿的姑姑来给阿满少爷送东西,问起我呢,问娘娘在这儿住的怎么样。”雪燕忽然道。
鹦哥一愣,转身问她:“你怎么说的?”
“我能怎么说,就说娘娘过得很好呗,除了前些日子病了一场,别的时候就那样。”雪燕半真半假的说道。
鹦哥面色严肃,握住雪燕肩膀:“雪燕,你是个聪明的!你告诉我,炎王妃娘娘身边的姑姑到底问你什么了,你又怎么回答的。”
“真的没什么,就是问了咱们娘娘几时吃饭,几时睡觉,一天出去几次,又见了谁,家里有没有来过外人。我都照实说了。”雪燕耷拉着眼皮,看出来鹦哥好像不高兴了。
鹦哥的心里一片冰凉。
“你照实说的?照实怎么说的,一五一十告诉我。”
“我就说娘娘不喜欢咱们两个伺候,一个人的时候,不叫咱们进屋子去。后来病了一场,忽然提拔了一个从外面新买的丫鬟,叫连翘,才九岁的样子,只叫她一个人伺候。但那个连翘好像不是很好用,娘娘出去了,她还守在屋里,半步都不挪开,跟看着什么东西似的。”
鹦哥听雪燕说完,就知道雪燕要糟。
当初她们四个一起分给严清歌,因黄莺长的妖媚,严清歌以前家里有个莺姨娘,据说跟黄莺容貌有几分相似,黄莺自开始就不受宠,只在外头干些杂活。
剩下她们三个,丹鹤是个心气高的,做了逃奴,自不必提她下场。
而她一向老实,凡事不愿多计较,即便是被贬斥成二等丫鬟,不受重用,也只是心里窝着难受,并不表现在外。
雪燕最小,算是她一手看着长大的,那么冰雪聪明的一个伶俐人儿,岁数大了,怎么净长歪心眼儿呢。
她看得明白,严清歌最不喜欢耍小聪明的人。老老实实的像如意、寻霜、问雪那样,肯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