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來,只要是有華夏一族休養生息的地域,都有風水陣護佑,或是先天天定,或是後天人為,如此聚集人氣、鎮壓邪祟,形成一個個村鄉鎮市。
哪怕是到了現代,它也護持一地的靈性不散。若是大陣被破,靈氣流失,輕則地域失養、人才不豐、逐漸沒落,重則天災人禍、邪祟橫生。
「這麼嚴重嗎?」徐警官訝然,接著好奇問:「那古代沒有風水陣,還有國外也不會風水陣啊?這如何解釋?」
祁容被他打斷,扣扣桌子道:
「古代人少,不是說了有先天的?但是我們現在一片土地養那麼多的人,遠遠超過了極限,靠先天你覺得有那麼多嗎?更何況現在是末法時代。
至於國外,地廣人稀不說,天災人禍你見少嗎?再說風水一學是規律的概括,外國人一樣能概括,只是人家不是叫這個名字,也沒有我國的博大精深罷了。現在那邊一樣有很多多年前出去的玄學界人士,水平也提升了,否則他們偷我們的法器做什麼?」
「行了,我說接著講正事,這種問題呢一會兒可以問我。」徐玄然有些心急,見徐警官一副還有問題的架勢,當即攔道。
徐警官默默咽下口中的問題。
祁容話題轉了回來:「這次的青銅鼎就是潁澧市的風水鎮物之一,而且是其中的核心,一個風水陣這種核心不超過五個,一個遺失,陣法基本上破了大半。」
「不過還好的是,有先輩護佑,我們此行已經重新布置了。但是,我認為像這樣的事情,國內不會只是潁澧一地,徐玄然對情況更熟悉,你來說?」祁容伸手一展,示意道。
徐玄然點點頭:「好,確實像祁容說得,最近一段時間,國內各個地域風水陣出問題的趨勢上漲,我原本以為是因為道法流失和末法時代的原因,如今看來還有人渾水摸魚,在背後使絆子。」
他面色沉沉,周身氣勢變得危險許多。
接下來他詳細提了幾個他知道的城市,徐警官聚精會神的聽著,這是他第一次知道,不為人知的玄學界中居然有如此多的門道,甚至跟一個地域休戚相關。
果然,古往今來,能夠在歷史和時間的浪潮中存留並傳承下來的東西,就沒有簡單的。
……
因為事情涉及範圍太大,已經超出了徐警官一人所能應付的範疇,所以他詳細記錄了兩人的說法之後,決定第二天上報。
與此同時,徐玄然作為國師之徒,接下來他恐怕也有得忙了。
想要觀一地之氣運和查看被歷代國師隱藏的風水大陣,要不是國師,要不就是修為絕頂。
此世能堪大任的,世上恐怕僅有三人——老國師、祁容和他。
老國師是現任國師,能看到是常事;徐玄然是因為他手執國師印,算得上代國師行法;祁容,徐玄然以為他是修為高,或者有家傳的秘法,實際上他既修為高,也是正兒八經受封的國師。
不過,祁容畢竟沒有官方的路子,這種大事到後面肯定是交給徐玄然跑的。
等他找出問題,再聯繫祁容合作。
三人一直聊到深夜兩點,才大概商量好接下來的事情。
徐警官走後,徐玄然伸著懶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累死我了,我發現自從認識你之後,我就成了一勞碌命,沒閒著的時候。」徐玄然笑著抱怨說。
「那你後悔認識我嗎?」祁容眯起眼問道。
徐玄然被他略有深意的眼神一盯,頓時一個激靈,連忙搖手說:「怎麼可能!我巴不得早點認識你,雖然累了點,但是見識多啊,而且……你懂吧。」
他捻捻手指,笑容有些曖/昧。
祁容翻了個白眼:「別打我法器的主意,我現在兩手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