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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2 / 5)

,我这作姐姐的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难为姐姐了。”女人修长的脖子从棉被中露出,挣扎着坐起身,接过身边丫环红杏披上身的外衣,瞅了眼那拉氏,又把视线转向那个紫砂小盅。一天喝六遍,却什么也改变不了,孩子,摸摸肚子,终究是没了啊,想到这儿,眼皮哆嗦着泪水就落了下来,拾起手绢擦拭着自我埋怨:“我就是个没福的,竟是连四爷的骨肉都保不住……”

“唉,是呀,可惜了。李老大夫说了,是个男孩儿……”那拉氏瞧了眼女人身边出落得亭亭玉立的丫头红杏,眼光一紧,吩咐着身旁弘晖的奶妈刘婆子拿碗倒下鸡汤递给钮钴禄氏,“不过,你还年轻,好好调理好身子才是正经!”说完,横了眼嘴皮微微发抖的刘婆子,严厉的眼神止住了她开口的倾向,突然从婆子手中接过金边瓷碗,对着嘴大气吹了两口,亲自端着碗挨到女人的床边坐下。

“妹妹,我可要和你商量件事,这里也没外人,本来这事儿迟早也是要说的,碰巧在你病倒的时候,明眼人听了倒还罢了,不知底的还以为我是落井下石,故意这时候挖妹妹你的墙角刻薄你呢。”盯着红杏高高的胸脯和细细的腰肢,眼角闪现出一丝恶毒。

“姐姐尽管说。”

“四爷早就和我说过,要给田文镜找个丫头伺候着,这事儿我琢磨了好几个月,心想爷的意思必定是要寻个知根知底府里清清白白的丫头,你也知道,爷爱才,田文镜虽然是汉人,可文采出众,心志远大,不是一般的奴才,自打去年跟了爷,一直都是鞍前马后服侍得很是周到,办事也很交底,是个信得过的可靠之人。”

“姐姐有话尽管直说。”女人还没有从悲痛中自,拔,出来,浮肿的眼皮好像两团棉花黏在眼睛上,没有点儿精神,也丝毫提不起对任何事情的兴趣。

“妹妹明白这就好办啦。我的意思是红杏,年纪也有十四了,模样也俊俏,又是经由你一手调,教的人,送给田文镜,绝对不会出错!”

钮钴禄氏一呆,绝没想到目标竟是跟着自己陪嫁过来的丫头,歪过脑袋看了看一边急红了眼的红杏,有些发愣,“咦?她么?前些日子爷玩笑着说要许配给李卫的?”

“绝无可能的事。”那拉氏笑眯眯地凑到女人身边,拉过小丫头交错不安的手,“要真是这样,爷不早就叫我给做主了?还等到今天?妹妹,你可是病得昏头了!”那拉氏嘴上在笑,心里却是恨得要命,这府里丫头门人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还敢拿四爷来压我?

“是么?”女人不相信地看了看福晋,犹豫地看了看红杏,很是不舍。毕竟是服侍惯了的丫头,平常府里上下也没个说话贴心的人,平常饮食起居全靠这丫头照料着,没曾想却在自己正艰难的这个节骨眼上把她给要了去,可真好比拆房子抽去了一根支撑柱。

红杏惶恐着脸已经对着那拉氏跪倒磕头了,大叫着不愿意离开钮钴禄氏。四福晋脸盘拉长,提起小丫头,拽到了离床两三米的地方,阴恻恻道:“你和李卫那些丑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看着小丫头软倒在脚边,那拉氏才获得稍许满意,压低了声音凑到她耳边:“我要是你就趁着机会出府,否则被爷发现了,就什么都晚了。”红杏在她的威胁中温顺地屈服,身后传来床上女人轻微的咳嗽声。

胤禛掀开门帘见到的就是这副情景,对着半跪在地上的哭红了眼睛的一身素衣的丫头多看了两眼,问道:“你不是红杏么?怎么了?”

那拉氏立刻戴上平日里那副面具,对着男人欠身笑道:“说是要给她嫁人,小丫头就害羞了。”

“这么早?她才十四吧?”男人走到房间,对着污浊的空气皱眉,来到床边坐下,手指轻轻划过女人的耳后,别起她的碎发。却是没再出声。

四福晋目光随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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