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扶起舒锦,紧张的看她:“有没有怎么样?”
舒锦低头冷冷的看一眼雅倩,雅倩似没事的人般自顾自的喝酒,看舞。舒锦收回目光,被唐少轩扶起,淡淡道:“没事。”她轻轻推开唐少轩往太后身旁走去。
太后要看画
舒锦走到太后身旁,太后笑呵呵的让人赐座,舒锦向太后谢恩坐下,望着舞动的人群,舒锦浑身显得不自在,许是小时候的梦魇,在太后面前她总是不自觉的浑身紧绷,唯恐太后又想出什么来。
“和宁这些日子在唐家好吗?哀家听说驸马爷纳妾了,这是怎么回事?”太后声音有些尖,凤眼微扬,看着舒锦。
舒锦微微侧身,面对着太后,微微低头回道:“一切安好,多谢太后关心。和宁不尽责,至今未能为唐家怀上子嗣,故而让驸马纳了妾。”
太后微微点头,笑起来,道:“你和你娘是截然不同啊,难得有你这么大方的,肯委屈了身段,允许他纳妾。”分明是赞许的话语,可是听在旁人耳中却多了份讽刺。
舒锦微微抿唇不语,太后呵呵笑着,看着舒锦,眼眸里一股阴霾暗生,如暗地里张扬的墨黑,阴森森的,却不留痕迹。
“和宁啊,这些日子哀家总是梦见过去的总总,心绪不得安宁,突然记起,先帝不是赐给了你一幅观音像的吗,趁着今日大臣都在,何不拿出来让大伙看看眼界,也定一定哀家的心。”太后笑得慈祥,凤指修长尖锐,悠扬的划过,眯眼看舒锦。
舒锦心中一惊,观音像早已被雅倩毁了,太后突然要看观音像,舒锦心里顿时没了主意。想了想,她道:“和宁来得匆忙,不知太后要看观音像,太后若是要看,和宁这就回去取。”即使没有了观音像,也不能叫太后看出丝毫端倪来,否则更难对付。
皇上看一眼舒锦,向太后道:“母后要看观音像随时可命人取了来,今日群臣都在,和宁难得来一次,就不要让她回去了。”
太后认定舒锦手里没有观音像,怎可能就此轻易的放过她,于是道:“哀家也就今日想要看一看,平日里皇上说什么哀家都依了,难道就此小小的要求,皇上也要和哀家对着干?”她说着,声音不由冷下来,无形中透着一股威怒。
雅倩胡搅蛮缠
皇上一时无言,顿了顿,笑道:“母后说得哪里话,儿臣只是怕母后等得不耐烦了,从唐家到这里,多少也是有些远的。”
太后冷哼一声,道:“和宁都不觉得麻烦,哀家又怎么会觉得麻烦呢,你说是吧,和宁?”她说着,笑眯眯的看舒锦,她倒要看看,她怎么拿出个观音像来。
舒锦顿首,起身退下:“是,和宁这就取了观音像来。”
“快去快回吧。”太后笑着道。
舒锦,我看你怎么取回观音像来!
太后眯眼望着舒锦离开的背影,眼里闪过一抹狠毒。
离开席子,舒锦一时没了主意,回到席间,向唐少轩告之一声,她要回去取东西。
“为什么突然要你回去?取什么?”唐少轩正喝着酒,听着舒锦的话,不由微微皱眉,什么东西,要舒锦特地过去取来。
舒锦低头,附耳在唐少轩耳边吐出三个字来:“观音像。”
唐少轩脸色不由为变,那幅先帝题字的观音像,早已被雅倩所毁,太后要看,她要从哪里拿出一幅观音像来。若是拿不出,太后定是要借题发挥的,弄不好,毁坏先帝御赐之物的罪名就落在舒锦头上了。
那幅画,他是见过的,画中人与舒锦很是相似,大致模样他记得。想到这,唐少轩起身,道:“走,我同你一起回去取画。”
一旁,雅倩见唐少轩要与舒锦离开,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起身拉住唐少轩,道:“你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