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不禁冷汗涔涔。
“我知道我很忙,一直以来都疏忽了你。”他努力为自己平复罪名。“所以我没打算用强硬的方法逼你和我回台北,我成立台中的分公司,也是想证明我愿意给你时间,我会在这里等你,直到你答应和我回去的那一天。”
和以前相比,她确实该感到受宠若惊,感激涕零,可是为什么当她望著他的时候,心底还是觉得一阵酸楚难忍的凄怆?
“太迟了。”她忧伤地注视著他,“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胡宣原听见双耳轰然作响,他张开嘴巴,试图说些什么,却发现脑中一片空白,胃冷冰冰地刺痛。
“你——我——”他竭力让自己冷静,努力挤出些什么,好阻止世界在自己脚下瓦解坠落。“我拒绝接受这种鬼话,这一切不过是你的借口!”
在冲口而出的那一刹那,胡宣原就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
她脸上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令人气窒的沉默沉沉笼罩下来,在历经一段如永生永世的漫长痛苦时光后,终于,贝念品无半点情绪起伏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