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查询道:“吉瑟夫高尔夫球馆分成两类顾客。一类是会员制顾客,会员可以无限制打球。一类是非会员顾客。每周的周一和周四是开放日,非会员在缴纳一定费用后也可以使用球场。”
梁袭问:“近两周新注册会员吗?”
塞拉回答:“七个人,五男两女。”
梁袭一起看会员资料,略微吃惊:“蕾娜,这么巧?”
刘真:“谁呀?”
梁袭道:“克里斯的朋友,法国猎头公司的人。猎头公司的人打高尔夫球倒是很正常。”
其他人也很正常,有商人,有企业公关人员,有公司高管等。
刘真道:“今天是周三,凶手可以在明天开放日以非会员身份进入球馆。”
梁袭道:“格雷去打球是高压之下的必然减压方式,去打球的时间却是偶然随机时间。非会员踩不到点,即使是会员也不好踩这个点。员工,有没有新员工?”
塞拉回答:“有,一周前,一名草皮养护工就餐时突发心脏病死亡,第三天招募了一名新人。男性,四十岁,伦敦本地人,在西伯尔家担任了七年园丁。履历上说西伯尔出售豪宅,遣散豪宅工作人员,他因此失业。”
梁袭不置可否:“好真,又好巧,不过这种解释我能接受。闲着也是闲着,开始布置吧。”抓错人不是自己道歉,也不是自己赔钱。
……
当天下午五点,格雷向下属交代了工作,司机开车送格雷和一名特殊行动部负责格雷安全工作的警员到吉瑟夫球场。这个时间段因为晚饭和冬天夜长的缘故,傍晚打球的人比较少。警员先下车,先进入更衣室,显然他来这家球场不是一次两次。格雷上任没多久,配备警员保镖也没多久,要么格雷很喜欢打球,要么格雷压力实在太大。
格雷没要球童,也没要高尔夫球车,散步一般慢慢朝球的方向走,警员保镖落在他身后三米外,尽可能不打扰格雷。半个小时,格雷就是挥杆,走路,一声不吭,甚至没和保镖说一句话。偶然停下来仰望天空发呆许久后继续走路。
一杆挥出,不远处的新人园丁朝格雷前往球的路线走去,园丁不紧不慢,不时停下来用手拔除草坪中的杂草放到袋子中,再不时的检查一下喷水装置。距离二十多米,保镖接到了电话,耳麦连接,刘真道:“我是反恐办公室的刘真,注意格雷两点方位那名工作人员。不确定其是否有攻击性武器,我怀疑他在故意靠近格雷。”
“明白。”保镖快步上前:“有点情况。”
格雷注意到了新园丁,不太在乎:“把枪给我。”
保镖把格雷配枪交给格雷,两人继续向前走,靠近新园丁时,新园丁看见了他们盯着自己,转身想走。保镖出示证件:“警察,不要动。”
格雷把这个小插曲当作乐趣,看着保镖控制新园丁进行搜身,保镖从其腰间抽出一把割草刀。这把割草刀形状类似弯曲了20度水果刀,刀身较长,可用于刺击。同时也是园丁正常携带的工具。园丁是坏人吗?看不懂,梁袭在望远镜里也看不懂,无法确定。
格雷拿手机拍摄取证,询问了几句,园丁有些木讷,回答文不对题,格雷示意上手铐,这时候园丁问:“我在修剪草皮,你凭什么抓我。”
保镖回答:“我有权扣押你24小时,请配合一下。”
园丁很配合,一声不吭。格雷道:“走吧。”天色差不多暗了,该结束了。
……
格雷联系了就近的警局,三人不快不慢的朝球场大堂走,他们到达球场建筑,警局的人也到了,保镖和警员做移交手续,再做一份简单笔录。格雷单独前往更衣室,这时候的球场大厅散落着十几名客人,有些顾客刚洗完澡,准备在餐厅吃饭。也有专门过来请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