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再阻止了哦。”
衣明朗看看其他三位,哼哼地恐怖地笑说:“我们都是光棍,你这样说也不怕惹怒大家。”
西门见势不妙,脚底抹油,闪。
另四个少年紧追其上。
西门大叫:“喂,你们不要不讲理嘛,又不是我让你们打光棍的。”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
西门被四个同党拎着四肢消失在空气中。
正文 第三章 七
日,西沉,晕红的余辉无力地挥洒。
但是,在冬季的黄昏,能看到阳光已经很好很美。
独立的小院中,傲寒的花草在摇曳飘香。
武纯青正伫立在鲜花前观赏寒风下的娇弱花朵的倨强,他轻快的白色背影在落日余辉下犹显年轻简单。
他嘴角噙着愉悦的微笑。他心底深处沉重的感情已经完全释然,怎能不轻松开心?
感情这东西,全在自己怎么对待它,你软弱它就强悍,你强硬它就驯服,终究豁达的心灵可以驾驭一切情感羁绊。
小糖在一旁开心地笑,声音还很响。
武纯青已经听得耳朵发麻,他瞪视:“小糖,你再笑看我不搔你痒处。”
小糖故意央求的口吻说:“公子,小糖很久没畅快地笑过了,你就让小糖笑笑嘛。”
“你以为我听不出你在取笑我,嗯?”
“哎呀,小糖哪敢,公子非这样说莫非公子也在笑自己曾经的痴。”
武纯青似乎又被说到痛处,垂首黯然神伤。
小糖吓得花容失色,拽着公子的胳膊摇晃,急急说:“公子不要这样,小糖不笑了。”
武纯青抬头抹抹脸,说:“小糖,你说真话,你到底有否为这件事鄙夷过我?”
小糖睁大明澈的秀眸大力摇头,如拨浪鼓。
武纯青立刻捧住她的脸,扬眉说:“小糖,当心摇坏脖子,歪脖子女孩你家公子我可不要。”神情带着两分调侃。然后,他紧拥她,笑意飞扬。
小糖又轻笑了。她家公子正经的君子样儿是非常不正常的,带着几分邪气的他才是武纯青,她习惯这样子的他,她喜欢这样子的他。
忽地,一阵颇为冤枉的口吻划破宁静。
“武师弟,不可走,好歹讲讲话再走也不迟呀。纯青他的明快变化真的令我也惊讶的呀!”男子的急急呼声。
好熟稔的声音。
武纯青放开小糖,转身看到身形伟岸的师叔钟毓秀在大步急追背影挺拔的白衣人。
二叔!
这个身影虽隔多年未见,但记忆犹新。
武纯青飞掠过去,热切地一声呼唤:“二叔!”他落在武峻面前,“既然来了,一句话不说就走了吗?您一点不曾想过侄儿吗?”
经下属探得武纯青的下落,武峻与钟毓秀两人立刻来及此处。不料,正看到武纯青拥抱小糖,半侧面的神情那样欢愉,满头青丝乌乌发亮,哪里看出一丁点萎靡颓废的模样。是以,武峻第一感觉就是上当受骗。在他受伤的心中,他是再也不想见到任何一个武家人,他不想触景生情,他的爱妻离世多少和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他一直内疚不能释怀。
“哎呀,纯青,你,你这是?”钟毓秀一脸惊异,如孩子般好奇心很大。
“嗬,钟师叔,我复原如初难道你不高兴?”武纯青笑,“我心态一放开,头发就唰地一下又黑了,世界无奇不有,你要相信哦。”神情语气都很夸张,笑容丰满,两手比划,十分活泼。
“高兴高兴,纯青你可吓死你钟师叔了。”钟毓秀拍打着他肩膀,声音洪亮,欢愉异常。他握握武峻的手说,“武师弟,既然回家就好好跟亲侄子聚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