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她走到气派的办公桌前。
“到什么地方?做什么?”仇刚霸道地问。最好不是瞒着他跑去跟别人约会,否则他……
“我干嘛什么私事都要向你报备!”柳巧眉没好气的。
仇刚专横的语气,激起她的不悦。他的占有欲实在太强了,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地把她拴在身边,难道他不明白,距离也是一种美吗?古云:大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男女之间若是分秒朝夕相处,就失去了神秘之美,容易起摩擦;亲如夫妻也该有适当的距离,这样感情才会历久弥坚。
“过来。”有是专制的命令。
而她却抗拒不了他的霸气,乖乖地走到他面前。仇刚一把拉她坐在他腿上,狂猛的吻狠狠地封住她噘起的小嘴,而她却像个布娃娃,瘫软在他强壮的胸膛,嘤咛娇吟不休,迷失在他蛮横需索的唇舌问,双手无力地挂在他的颈项,浑然忘我……
终于,仇刚喘促地移开嘴唇,举手抚摸她肿胀的红唇,用粗哑的嗓音迷惑她地问:
“为什么请假?”
“姐姐有事找我谈。”她呆楞地回答,腹腔中一股热流窜向四肢百骸,她只觉浑身软绵绵的,酥麻难当。
“你姐姐?”仇刚眼底闪着灼烧的火苗,他浑身因饥渴而疼痛著。
“是,是我姐姐,她……呜……”她才一张口,仇刚便又如鹰隼般的攫住她的双唇,热辣的舌尖侵略她口中的甜蜜;接着一连串的吻烙在她的细肩,轻啮著她小巧的耳垂,体内凶猛的欲望驱使他肆无忌惮的手解开她的衣扣,探入抚摸她柔软白皙的胸部,不停地游移、碰触、探索她未经人事的身体——
而她已经迷醉在他神奇的抚摸,她不住地矫喘吟哦,双手紧捉著他的黑发,身子不停地蠕动贴紧他坚硬的男性欲望……眼看着激情即将吞蚀了理智,直到尖锐的电话声响起,才换醒陷入欲海狂潮中的人儿。仇刚喘息地抬头,深吸口气,凭着钢铁般的自制力,强压下泛滥的欲望。他拿起话筒,从齿缝中吃力地挤出声音——
“喂,乔以,什么事?好,你全权处理吧!”他迅速挂断电话,这时冷静也回来了;他微抖着替仍昏乱的柳巧眉拙上衣扣。
“对不起,巧眉。”
柳巧眉满脸通红地摇头,想起身离开仇刚,手脚却不听使唤,只好无力地倚在仇刚怀里。
“你跟姐姐约几点碰面?”
仇刚的话,终于敲醒了昏沉的柳巧眉、她飞快地起身,瞄了眼桌上的电子座钟,吃了一惊。
“糟糕!都两点半了,一定会被姐骂死,我得出门了,拜拜。”柳巧眉趁机逃遁,飞也似的跑出办公室,留下饥渴的仇刚。
匆匆地赶到一家pianopub, 柳巧眉一眼就看到姐姐柳嫣然独坐一隅,两眼迷茫、神情郁郁,她下禁微皱黛眉。
“姐。”随著呼唤,她的人也坐在柳嫣然对面了。
“巧眉,你又迟到了。”柳嫣然不堪认真的指陈。
“对不起,公司有点事,躭搁了一下。”她微带腼腆地解释,都要怪仇刚啦!
柳嫣然不语,沉默地轻啜咖啡。
“姐,发生了什么事吗?”柳巧眉点过饮科,关心地问。
“戚伯父发现了我和惟杰的事。”她落寞地说。
“你和小哥的什么事?”铆巧眉不解的。
柳嫣然一时难以启口,因为她和戚惟杰亲密的关系,也一直瞒着妹妹。
“姐,快说嘛!”柳巧眉心急地催促,然后自顾自地猜测道:“是不是戚伯父知道了你无可救药地爱著小哥?”
“比那还严重。”柳嫣然愁眉不展,顿了顿,鼓起勇气又说:“我和他以前就发生了超友谊关系,而且一直持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