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由来已久,虽然前几天从槐木下挖出镇盘时,他曾为自已开脱过,但我心里仍有些疑虑。”
说到这里,他愧疚的看苏青一眼道:“所以,我才将你支去林家打探,而我则留在家中悄悄布下辟邪禁制!”
他闭了闭眼说:“其实,你也知道,从西厢那些村人惨死之后,我就在院中布有阵法,同时怀疑此地不安生,有邪物作祟,但当时我身体状况不佳,需要静修!便没有出手祥察!”
见苏青目露疑色,孙仪苦笑一声:“我不能让洛家人知晓我在此处!”
“你难道曾与其结过怨?”苏青脱口问道。
孙仪点点头语气沉重的说:“确切的说,跟我有宿怨的是洛家老祖!他卡在筑基顶峰几十年无所寸尽,眼见寿元将近。心急之下听其私生子言说,其手中有一枚仙丹,服用之后可冲击结丹,结果,此事被我撞破,害其私生子被其亲孙失手杀死!”
难怪孙仪在洛城行事如此低调,还好自已也不曾想过跟洛家合作,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转念间,将孙仪对其隐瞒之事忘了。
至于孙仪如何跟洛家结怨。苏青自不会深究。但她依然对那红色邪物,借林佑之手行凶之事倍感愧疚!
孙仪见她仍然深锁眉头,站起身来望着漆黑的夜色道:“到底是不是那邪物附身林佑作祟,还没有定论。只是我们推测而已。待到天明。自当揭晓,若真是如此你再自责不晚!”
苏青将林佑放在矮塌上,神色低落的说:“我真的不想再有人惨死!但这件事真是就这么简单?附身林佑的邪物。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
说到这里,她突然灵光一闪:青鸟!一开始就是青鸟一直发疯说那棵老槐成精,结果才引出这邪物。
可以说这一切的源头,就在于青鸟发现院中老槐不同寻常,从而引起发的一连串惨案!
想到这里,苏青立刻紧紧纂住那根桃木簪,双眼微垂,进入识海以精神力招唤青鸟出来。
见苏青突然停下来,垂头不语,孙仪悄然松一口气,正欲起身出去,只见眼前青光一闪,却是苏青那只跟她十分相配的古怪灵宠,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他仔细订量青鸟一眼,发现它跟之前一般无二,周身仍然无一丝灵力,不由暗自可惜:看来是没有晋阶成功!
青鸟一出来,看到孙仪显然十分高兴,不待苏青问它话,直接飞到他面前招呼:“哇!你也在啊!恩,身上灵气稳定多了,再静养些时日,就能筑基啦!”
孙仪一听它说起筑基,脸上的笑容便抑制不住的流露出来,正欲回话,只见它停在林佑身上大惊小怪道:“咦?这娃娃怎么变成这样了?被鬼附体过吗?阳气这么弱?”
苏青跟孙仪对视一眼,冷哼一声说:“这要怪你啦!没事去叼那老槐树,结果不知道惹出个什么邪物,不但附在他身上,还,还借他身子惨害上百人性命!”
青鸟听后,白了苏青一眼,浑不在意的说:“不就死百十个凡人吗?跟我急什么?要不是我看出那棵槐树下有东西,并把它引出来,待它真正长成,别说百十个人,就是百十个城池都不够它祸害!”
孙仪难以置信的起身,张口欲问个究竟,只听苏青嗤笑道:“吹什么大话!你不是说是槐树精吗?量我没有见过精怪不是?”
青鸟被她一激,恨不得跳起来跟她吵,头上的翎羽都竖了起来:“什么槐树精,那阴魃性极阴,本来跟槐木精怪很像似,
“况且,它又最爱隐在槐木之上,我一时拿不定主意,才说是槐木精,你倒一直揪住不放!”青鸟气愤的说。
“阴魃?”苏青从未听说过此物,一脸芒然的模样,倒是孙仪看着青鸟若有所思。
见状,青鸟又冲她翻了翻它豆大的小眼,不屑的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