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见了悠闲走过来的帝轻云,帝祈墨想要询问,但看着三弟那张淡然无波冷冽地面孔,看不透他的任何情绪,便又将到了嘴边的话咽进了肚子里,满心的苦涩,罢了,自己终究做不到三弟这般洒脱。
“走吧,再往前看看,那里被我烧了,没有发现能够出去的路。”说完这句话,帝轻云将兜兜从洛小曦洁白的手腕上摘下来,然后捏住它的七寸,强迫它缠绕上自己的手腕,直接无视那双阴冷蛇眼中的愤恨与幽怨,更不怕会被突然咬上一口,他修长白皙地手臂多了一只墨色冷然的镯子,折射着阳光,流光溢彩,将帝轻云衬得愈发邪肆危险。
听到果然如他们所猜测的那般,那开得无比妖艳茂盛地神圣却又剧毒千金难求的夺命花被帝轻云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帝语柔莹莹地美眸不禁惊愕地瞪大,倒吸一口凉气,但帝轻云后面的话却让两人都齐齐地皱了眉头,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浓郁地悲哀与无奈。
但处在这样的环境里,怨天尤人没有任何运用,不得已,他们也只能够动身继续前进。
一路无话,三天过去了,帝轻云抬头凝视着千里外那一片如连绵地巍峨高山一样蜿蜒盘恒的古老城池,眸光轻闪。
终于见到了那面碎镜中的景物了,在镜子上看到的,与实物相比,缩小了何止万万倍。隔着绝对有千里的距离,几人却清楚地感知到远方“隍城”的无尽威压,雄厚,磅礴,大气,威严,帝轻云看着那城,恍然间竟清楚地感觉到这隍城比芒月皇朝的王城帝都还要巨大,王城与之相比,竟生生地少了三分帝王之势,简直是小巫见大巫的区别。
脑海中又突兀地响起洛小曦那日口中的话“……那座大房子也是,一个人没有,连吃的都没有,还好恐怖,我就只能呆在这里了……”低头看着乖乖地被自己牵在手中的丫头,以她诡异地脑回路来看,所谓大房子……说的,可能就是那雄伟地“隍城”了吧,让她都感觉恐怖的建筑,算是什么存在?
帝轻云沉默着,四周连风吹过的声音都没有,没有一丝动静,帝祈墨帝语柔两人同样被远方那颠覆他们认知的隍城给震慑到差点失了呼吸的意识。
既然来了,何不闯闯?
想到此,帝轻云那双没有温度的瞳孔里绽放出灼热地兴奋,未知的,才是最具挑战的!
似乎是感受到他的心思,缠绕在它手腕上规规矩矩当镯子的兜兜吓得差点直接摔在地上,用力地收缩将帝轻云的手腕突兀地缠紧,然后在帝轻云疑惑冷然的目光中缩了缩脖子,但目光瞟到那隍城时,又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你不能去冒险,你去了,只会死无葬身之地!”为了防止被帝祈墨与帝语柔察觉到自己的存在,兜兜只能用神识向帝轻云传音,也就是现代武侠小说中经常出现的传音入密。
早在很久之前,帝轻云就彻底地了解过这个小小的技能,看似神奇,不过就是将自己的精神力凝聚成线,然后将自己想要表达的心里构成固定的某种精神波动传入某人的耳朵,这种技能不需要你开口说话,对于一些隐秘的事情很有利,但坏处也很明显,只要是等级比你高到某个层次的人,或者精神力比你强大的人,都能够轻易地捕捉到这种神识波动,那就如同没有一样了。
感知到兜兜神识传来的意思,帝轻云轻挑起眉稍,想了一下,又才问道:“有什么危险?”。
有什么危险是让这条蛇都惊恐地?要知道直到现在,帝轻云都没有看透兜兜的修为,之前白虎屠的出现至少让帝轻云能够隐约知道它的等阶,但这条蛇,身上没有任何波动,也从来没有展现过任何神通技能或者灵气波动,白虎屠都只能仰望丫头称她为神女,但兜兜却是洛小曦的契约兽,这之间的差距,太明显不过了,更何况,在兜兜悄无声息的沉睡了一个月后,醒来时就让帝轻云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