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边有些凝重,“陶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呵!”毛子健这次听清了,陶由笑了笑,却让他头皮发麻。
“您家小公子在我这儿做客呢……不不,他暂时还不错,不过贵公子真是爱玩,昨夜贵公子动了陶某的人,陶某也知道那只是不小心,但一切毁灭性事故都是源于不小心不是?您看陶由替你管教管教?”
最后,毛子健担惊受怕后鼻腔里的软骨让人给拿了,其余地方完好。回家整容后还被关了禁闭一个月,毛副局长还派人送来深色一笔钱作为补偿费和代管费。
毛子健对此悔了个肠儿清,对陶由此人又恨又惧,正在想要不要找机会报复回来时,开车不甚以致腿骨粉碎性骨折,这下直接被自己老子送去了国外。
此时车上,阿末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肚子,应是身体本就不太好,刚才吃了早餐再坐车感觉总有点不舒服,太不禁事了,她想。阿末眨眨眼道:“阿免……”
秦免将手放在阿末肚子上,他的手总是暖和的,似乎将不舒服也化开了。而四月份还稍凉,阿末的体温上不去,手指也是带有一股凉意,比不了秦免的,但她并不觉冷。
秦免一手开车,一手给阿末轻揉肚子,“好些了没有?”
阿末点点头。
“马上就到了。”
阿末的眼中不禁流出一丝笑意,示意他专心开车,自己将目光定在他的侧脸上。
一路上也没想什么,车子在公寓下停下,秦免下车转到了阿末这边,阿末落脚不妨一刹从腿跟软至脚底,直往地面倒去,还好秦免手快扶住了她,他将阿末从怀中扶起,低声在她耳边笑道:“是不是昨晚陶由太猛了?都不懂得克制一点么?”
阿末的脸红了一秒,没理他,这人越亲近就越坏了。
二人上了楼,阿末进屋后秦免给她冲了一杯蜂蜜水,又回自个儿房间抱了电脑过来,“末末再去床上睡会儿吧,我就在这儿陪你。”
阿末点头,又笑道:“用你陪做什么。”
秦免笑而不语,阿末也没拒他。
天气有些凉,阿末躺在床上盖了柔软的被子,秦免坐在她床前的凳子上,俯身吻一下她眉心,“睡了。”
阿末看着他漂亮的唇线,慢慢闭了眼。
接近中午的时候陶由回来了,阿末正在厨房里做饭,秦免原本也想去参和,但被阿末哄到外厅去了,而且,平时任她或陶由有一人在,谁又让秦小少爷做过这些。
所以,少爷也是被人惯出来的。
陶由还提回了一袋子小排骨,阿末的小厨房里显然是放不下几个锅子的,他就在自己这边加火炖上,放了香料与豆类,这一味菜需要时间,但晚一点儿再吃也没关系。
阿末想着到了学校该怎么和钟文她们解释昨晚的事,虽然陶由给她请了两天假,但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真呆在家里两天的。
第二日,阿末去了学校,钟文面带关忧道:“阿末,你来了。我还想陶医生带你去哪儿了呢?”
阿末抿抿唇,微笑道:“没事,我没多久也回去了。”
钟文暗叹口气,笑道:“没事就好。”
阿末来学校,程维自然也回来关心一番,排除私心,毕竟是一伙人去却让阿末一人出了事,他倒没再和阿末提怎样解药性,“我听钟文说你是在去洗手间时被人找上了,你和那人正面接触过吗?记不记得他长什么模样?”
阿末沉默两秒,似乎是在回忆,然后她摇摇头道:“不记得了。”
某一回萧纪纶给陶由发消息时陶由随性提到程维这人。
萧纪纶:“他家老爷子一方面想让他独立成长,一方面又给他铺好了路子,不够狠心呐,总的来说还是历练不够。”“人不都是慢慢成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