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下。
只是为了避免惹人怀疑,总要再买些装装数,免得被人怀疑。
尹善治点头,这个不算什么事儿,传个话罢了。
当即点头答应,然后所以从此前秦可卿给贾琏打包的包裹中拿走一物,以便万一狱卒问起太子送了什么,也好搪塞。
惯常乔装到贾府,依旧是秦可卿亲自接待,尹善治将贾琏的话传递出来。
虽然晓得在尹善治面前不妥,但闻言秦可卿还是忍不住拿帕子捂了脸。
“是我们拖累了他。”
昨天还在为王熙凤的举动心疼,今日秦可卿想到贾琏可能会因此受到连累,就自责不已。
她还不知道贾琏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这事儿已经捅到了太子跟前,只当是因为昨日事情闹得太大,因此被人知道,所以自责不已。
“夫人不必自责,这事怨不得你们,只是连城兄此番,怕也预示这事小不了,你们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点头应下,秦可卿起身拜谢尹善治,见他欲言又止,想了想,又拿起茶杯恍若无意的开口。
“说起来迎春也是个可怜的,因着这些个事儿,往常想要上门求情的人家,一个个仿佛鬼追似的上门将庚帖都拿了回去,这丫头也真是,要不是往常有好的被她推了,如今也不至于这般被动。”
这话自然是说给尹善治听的,尹善治不蠢,女儿家亲事这样的事情,哪里是能够随便开口的,秦可卿这般举动。。。。。。
眼睛里露出惊喜,秦可卿见尹善治动了自己的意思,心里舒一口气,左右看看,因为此前就已经屏退了左右,如今屋里是平儿和翡翠伺候,便也不忌讳,压低声音。
“她哥哥那般也是为了她好,但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可明白?”
先前那番话是告诉他贾迎春的心意,这番话,却是在给他指明往后的道路了。
“多谢嫂嫂指点迷津,善治感激不尽。”
安慰的一笑,秦可卿晓得自己这番动作没白做。
等尹善治走后,按照贾琏的吩咐,秦可卿从刑氏那里将所有人的卖身契拿到自己手上,上头的所属人赫然都已经是她的名字。
眼眶微红,将契书捂在胸口,秦可卿飞快的将眼角的眼泪擦掉。
另一边,太子听了贾琏的话,贾蓉的事情已经查得七七八八。
贾蓉的事情并不难查,此前无人发觉,不过是因为没有人注意罢了。
这会儿刨根问底,张家的异常很快就暴露出来。
贾蓉当初在将尤二姐收房的时候,就往张家那边送了五十两银子。
原计是想着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不曾想只是一个疏忽,为如今埋下隐患。
但时隔一年,张家突然就狮子大开口,这古怪却是太过明显了些。
“如今京中物价大跌,那张家手中有银子,因此收购了不少产业,如今在城南买了房子,也是这些日子朝廷官员抛售的。
想办法往周围打听了一下,说是这张家行为处事还算实诚,便是突然爆发,也不像别的暴发户那般行事乖张,而且子孙教养似乎不错,待人处事很受人称赞。而且也没有看到有什么人行为异常的人出入张家,从前张家住的地方也打听过,也不曾听闻有什么人往张家那边去过。”
去探消息的人很快带回信儿,这是听到这番言论,太子没有却是皱得更深。
张家人的诡异显而易见,若说这背后没有人指使,太子是不信的。
“据张家周围的邻居回忆,张家从前似乎过得极为窘迫,是由一年前开始,张家才好转一些,张家人那一带口碑也不错,听闻一年前张家就开始做起了什么生意,日子越过越红火,铺子里头下官也去打探过,经营的是粗布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