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当时只觉腰间一凉,以为受了伤,不由惊呼出声。”
边说边扭转头察看背后腰间,沈胜衣也关切地察看,还好,后腰只是衣服被划开一道口子,没伤及皮肤——由于穿着厚厚的皮裘,剑刃将皮裘划开一道四五寸长的口子,皮裘裂开,寒气浸入,故此感到凉飕飕的。
雪帽人遁走,连受伤倒地的白衣蒙面人也不顾,任他们倒地昏迷。
沈胜衣见她没有受伤,放心地吐了口气,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君妹!此地危险,走,咱们快回镇!”
熊大小姐点点头,两人身形如星飞丸跳,向镇上飞奔而去。
他们此行已经成功,揭破了敌人的身份来历。
熊大爷骤然听到女儿说,那个雪帽蒙面人是原白海,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是听错了。凝目问道:“君儿!你说他是白海,你没有认错吧?”他是一千一个不相信。
熊大小姐肯定地说:“爹!女儿没有认错,女儿是从他的眼神认出他的!爹还记得吗?在地窑中女儿也曾见过他那种特别的眼色,当时闪得太快,加上女儿心情紧张,未能及时想起是他,这次当他眼中那抹特别的眼神闪现时,女儿终于想起了是他——原白海。”
沈胜衣道:“世伯!小侄相信君妹不会认错人的。很明显,他全身上下掩藏在雪帽衣服中,变了声音,穿一件宽大的皮袍,故意佝偻着身形,就是不想让咱们从他的声音身材神态上认出是他,因为他和你们太熟悉了,特别是君妹,和他青梅竹马长大,对他的言谈举止太熟悉了,很容易从他的言谈举止上认出是他,故此他才会那样掩饰。”
熊大小姐道:“哼!可惜他百密一疏,想不到在眼神中露出破绽!”
熊大爷半晌无语,回想发生的一切,他相信女儿没有认错人,想不到原白海竟会是这么个卑鄙狠毒的小人,心性和相貌会如此不相符!看他平日的言行举止,绝不像个奸恶之人,想到这儿,他不由激凌一颤!
原白海若向他下手,不是有很多机会吗?
他不明白原白海何以会这样做,他看走了眼,一心将他认作未来的女婿,好在没逼女儿答应嫁给他,不然,将会遗憾终身!
“爹!您在想些什么?”熊大小姐见熊大爷半晌不言不语,脸上表情复杂,忍不住问道。
熊大爷道:“爹是在想,白海这孩子怎会如此,为何原因,向咱们连下毒手?”
语声一顿,轻叹了口气,道:“以咱们两家的交情,他竟会连番向咱们下毒手,爹看错了他,君儿!还是你有眼光。”
沈胜衣道:“若想明白真相,何不向原堡主问个明白?”
“原兄淡泊名利,早已退隐江湖,他大概不会知道白海在外的行动。”熊大爷实在不愿相信相交几十年的老朋友会参与原白海的行动对付他。
“爹,世事无奇不有,从原白海的所作所为看,他不可能不知道,就算他不知道,他也要负责任,因为原白海是他的儿子!”熊大小姐现在对原白海可说是切齿痛恨,痛恨他竟会是个这样卑鄙奸恶的人。
“君妹说得对,无论怎么说,他也有责任,世伯何不先礼后兵,请他来这里,向他问个清楚。”沈胜衣说。
“好,我就写封信派人送给他,请他来此一叙,解决这件事。”熊大爷想想也认为先礼后兵好。
话声才落,万昌已快步奔进来,双手送上一张黑帖,说道:“大爷!大小姐!沈大侠!原家堡派人送来这张帖子,请大爷过目!”
沈胜衣一步上前,从万昌手中接过黑帖,细心察看了一遍,才将帖子递给熊大爷阅看。
黑帖上黑底白字,写着廖廖几千潦草的字:“三日后,虎凤岗,决生死。知名不具。”
黑帖白字,就像死亡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