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祖母给你出气,定撕了她的嘴不可。”
南宫蕊儿却摇了摇头,小声道:“哪里查得出来,有些人是面善心恶,别看整天对着我笑眯眯的,可在背后不知道怎么编排我,说我嫁不出去,可我分明还是清白的,当时那些叫花子欺辱未遂,我是被燕国太子救下来的,我根本没**。那些乱嚼舌根的倒好,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在我面前装得很善良,在我背后就成天和别的交头接耳的说我闲话。”
说完,南宫蕊儿顺势看向南宫婳,在南宫婳脸上足足停了三秒,这让老太太和众人登时感觉,这话是南宫婳说的,老太太脸色当即下沉,刚才南宫婳不让飞羽院出来已经够让她气愤的了,如今南宫婳又敢编排她的孙女,她心头立即腾升起一股子火苗,差点就烧向南宫婳。
南宫婳表面在和南宫雪聊天,实则将南宫蕊儿的话一字不落的听到耳朵里,在看到南宫蕊儿看向自己的时候,南宫婳仍旧一脸温和,假装不知的笑道:“蕊儿妹妹看着我做什么?是不是喜欢我头上的金步摇,上次你问我要那支步摇实在是我保身之物,不能给你,今天这支只是只寻常的步摇,如果妹妹喜欢,我这就摘下来给你。”
南宫婳这么一说,原本看着她的夫人们登时觉得,这南宫蕊儿也太过分了吧,谁都知道婳儿体寒,从小就戴得有一支保身的金步摇,这里起码所有人都知道,因为这金步摇的来历很传奇,又很漂亮耀眼,大家虽然喜欢,却因为这是驱寒之物,是婳儿保命的东西,从没人问她要过。
这南宫蕊儿倒好,竟腆着脸要别人的东西,而且刚才还在那告状,阴阳怪气的指责那说她是癞俐头的是婳儿,婳儿为人处事谨慎小心,又惯会说话,从不会背后暗箭伤人,待人都很和气,这样一个善良的女子,又怎么会随意编排南宫蕊儿?
退一万步讲,婳儿那么聪明,又岂会乱说给自己招惹麻烦,倒是南宫蕊儿那嘴上没毛的,在那儿随意编造假话。
南宫蕊儿听到南宫婳的问话,立即委屈的揉了揉眼睛,没好气的红着鼻子道:“姐姐这是取笑妹妹么,明知道妹妹头发没长出来,根本戴不了步摇,你送这个给妹妹,妹妹也戴不上啊。”
这么一说,柳氏和老太太都心怀怨恨的盯着南宫婳,柳氏更是恨不得将南宫婳吃了,上次南宫婳也去了齐王府,听说齐王世子还向她提过亲,说明他俩关系不错,没想到南宫婳没出事,蕊儿倒出了事,蕊儿的头发又是齐王世子剃的,难保和南宫婳没关系。
南宫婳刚才送步摇的举动,根本就是借此讽刺蕊儿没有头发,气死她了。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不同的人听来,理解也会不同,夫人们都觉得是南宫婳大方温柔,真的关心这个妹妹,哪怕这妹妹对她不敬,她仍旧笑眯眯的,而老太太和柳氏这种不知足的,就会把南宫婳的话想成是讽刺。
赵氏见南宫蕊儿处处想着损自己的婳儿,眉宇间溢出抹淡淡的不悦,抬眸不咸不淡的道:“你婳姐姐是好心送你礼物,若是这样也算取笑你,那老太太和雪儿她们都为你准备了好多珠钗首饰,不也成了取笑你啊。她们送你礼物,也是想等你头发长长,那时候就可以重新装扮了。”
赵氏发话,老太太已经是一脸的不虞,无奈赵氏说得又对,她只得没好气的沉下脸,这时候,房间里的气氛就有些诡异了。
南宫婳见这么多客人在场,老太太还摆出这样一副脸色,当即朝大家笑道:“各位夫人远道而来,实属不易,今天就由婳儿带大家逛逛侯府,你们一定要在这里多住几日,要住到元宵佳节,到时候婳儿带你们上街去看花灯,猜灯谜,那才好玩。”
众人一听到元宵佳节,都来了兴趣,一个个凑上去和南宫婳讲话,气氛这才活络起来,老太太意识到自己的表现太没风度,忙也摆出一副主人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