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们成了主角,乐安民和姜云辉成了可有可无的配角了。
乐安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极为无奈的苦笑了笑,对姜云辉说道:“姜书记,咱们去楼上书房坐坐?在这里,光是听她们叽喳了,吵得我头都快炸了。”
姜云辉还没说什么,王艳梅却不乐意了,笑着说道:“怎么?就只能你们这些大老爷们儿有话说,就不能我们也聊聊家长里短?”别看她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说话也轻声细语,但呛起人来,却丝毫不逊于那些骂街的泼妇。
“看吧,你说一句,她就能有十句在那里等着。咱们啊,是惹不起躲得起。”乐安民就自嘲道。
姜云辉笑着说道:“这不也是乐书记你们伉俪恩爱的表现吗?两个人真要找不到话说,那才悲哀了。”
“看见没有?别看人家小姜书记年轻,可就是比你会说话。”王艳梅白了乐安民一眼,又笑吟吟的拉着楚云珊的手问道:“妹子啊,给姐透露透露,你是怎么调教的啊?我也好学学。”
楚云珊美丽的丹凤眼瞥了姜云辉一眼,就咯咯笑了,“他啊,我可调教不了,都是他调教我。”
“这可不行。”王艳梅就说道:“我可给你说,这男人啊就是不能太惯着了,惯着惯着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这就像养儿一样的,你要给他立规矩,要……”就滔滔不绝的给楚云珊传授起了驯夫心得。
乐安民似乎听不下去了,端起茶杯,起身就对姜云辉递了个眼色。姜云辉笑笑,也跟着上去了。他知道,别看乐安民和王艳梅斗嘴,可事实上,即便王艳梅不回来,乐安民也会找机会和他单独谈谈。这才是今天的乐安民找他来的重头戏。
二楼的书房也同样宽敞奢华,一个偌大的书柜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一眼看过去,既有经济类的,也有文史类的,还有中央最新会议精神的各种学习手册,琳琅满目。书柜前是一个巨大的红木书桌,上面还挂着几支毛笔,看得出来,乐安民没事时还喜欢书法,就不知道写得如何了。
另一侧摆放了一圈沙发,乐安民率先走了过去,将茶杯放在茶几上,自己在坐下后,才又热情的招呼着姜云辉道:“姜书记,来,坐这里。”
姜云辉也不客气,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闲聊了几句之后,乐安民话题一转,就谈起了近期湖岭所发生的一切,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姜书记啊,咱们湖岭可是一直都不清净啊,在省领导面前都挂了号了,听说就连白书记都拍了桌子。作为湖岭的市委书记,我有愧啊!”说罢还颇为沮丧的摇了摇头,显得极为自责似的。
但姜云辉也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了,当然不会为他的这么一番表演而动容,微微一笑,说道:“其实乐书记你也不用太太自责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咱们又怎么可能确保治下的每一个人都不犯错误?最关键的,还是要有完善的制度。”
“你说的不错。但许多东西说来容易,实际操作起来却是困难重重。”乐安民笑笑,谁都知道,要想最大限度的减少和杜绝官员的贪腐,有效的监督机制是必不可少的。但他今天请姜云辉来,并不想和姜云辉探讨这方面的东西。
“但只要我们朝着这个方向努力,总会越来越好。”姜云辉说道:“这就好比治病一样。重病当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治好的,或许治了很多天,不仅见不到效果,反倒是还有可能加重了病情。但我们总不可能就不去治了,任由它不断恶化吧?”
乐安民笑道:“现在大家都知道,姜书记的眼睛里揉不得沙子。”
“乐书记的眼睛里难道就能揉得进沙子吗?”姜云辉笑问道。
两人就相视而笑。
乐安民拿起茶杯,喝口水,又放下,见气氛融洽,趁机问道:“姜书记啊,这次华国强的事,牵扯了咱们湖岭不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