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时间还多。
大钟的太太最近病情恶化了,身体越来越糟糕,已经要靠吸氧和打点滴维持着,淑芬奇怪的是,这女人似乎很孤独,就只有大钟来看她,她自己家里人几乎就没出现过,只有一次她妈妈过来看她,两人吵了起来,那打扮得很花哨的老女人还把高级病房的护士给骂哭了,当时还是淑芬去调解的。不过好奇归好奇,出于职业道德,淑芬从来没有向大钟打听过。
大钟的老婆没拖多久就死了。死的那天晚上不是淑芬当班。有值班的护士说,那天晚上,病房里吵架的声音很大,后来那男人先走了,再过了一会儿,护士进去的时候,发现那女人已经很不行了,送去抢救的半路上就死了。
那女人死了后,大钟有很久没来医院了。经常在淑芬面前晃的时候,淑芬倒不觉得什么,有时候心里还有点厌烦,真好久没来,淑芬心里倒觉得有点空落落起来。
护士长,护士长,你电话!护士站的小护士叫她。
哦!谁啊?淑芬下意识的掏手机来看,才发现没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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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问了,不肯说,就叫你来接电话!
淑芬,是我!大钟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有点累,你快下班了吧?
哦,你有什么事情啊?淑芬看了下闹钟,还有半小时下班。
恩!你下了班了,别着急着回去,我一会来找你!
搞什么啊?淑芬嘀咕了一句。
暂时保密!大钟说完就挂了电话。
坐在大钟的那辆VOLVO S80上的时候,淑芬还在奇怪,大钟今天怎么神神秘秘的。淑芬不喜欢大钟的车,外形太保守了。以前看见美颜对着大钟的车直流哈喇子,还笑话过美颜,美颜说,这你就不懂了,别看沃尔沃外形保守,人家这是低调的奢华,安全性能可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找男人呐,就得找象这车一样的,低调,安全。
淑芬忽然有点想美颜了,这家伙倒好,去国外待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电话也不打个。
大钟,你说美颜她现在在干吗?
睡大觉,她那边天还没亮。大钟又有点自言自语般的添了句,说实话,我觉得猪小美这几年过的不是很开心啊。
你怎么知道的?淑芬很惊讶,美颜的生活,她算是最清楚了,美颜在外人面前从来都是健康向上,快乐自在的样子,骨子里也只有淑芬能明白一点她的苦楚。
感觉吧,和北桥这人打过几次交道。大钟似乎不太愿意提起北桥这个人。
你和北桥不是称兄道弟来着?
场面上的事情,谁把谁当真,说心里话,我真厌烦了生意上的事情,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啊。大钟无奈的长叹一声。
我们这是去哪里啊?淑芬还是没搞清楚,大钟叫她出来到底要做什么?
到了,就知道了。大钟神叨叨的说道。
这个点CJW怎么这么冷清啊?淑芬坐在外滩的那家CJW里,奇怪的问了句。
怎么?不喜欢吗?大钟招过一个服务生,低低的说了几句,挥手让服务生走了。今天我可是包了这家的半边场子。
一会儿服务生推了一辆硕大的推车走过来,上面摆了个九层蛋糕;后面跟了辆花车,花车上长纱随着车前进带起来的风微微飘荡,摇曳生姿的百合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花车后面跟着个女服务生,手上托盘里放着一只精致的盒子,盒子里是一条光芒闪烁的钻石项链。那另外半边的人显然已经看见这边的动静了,都伸着脑袋往这边张望。
淑芬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又迅即捂住了。今天是她生日。她自己忘记了,南桥也忘记了,到现在连个祝福信息也没有。大钟却还记得。这怎么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