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书,不要这样对我,我当初真的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我现在才知道你有多好,让我们再重来一遍好不好……”翁又琳仰著泪眸,荏弱无依地乞怜。
“我——”他才张口,又被打断。
“除了装柔弱,像只吸血蛭般吸取男人的精力外,你还会什么?”
“你、你好过分——”翁又琳再度啜泣,哭得不能自已。
“够了,欣侬——”都哄不停又琳的泪了,她还在火上加油。
杨欣侬看得一把火腹中烧,卯起来削人。“要装柔弱,谁不会?我演技比你好一百倍!除了装出一副没用的样子来博取男人的同情外,你还会什么?简直是女性败类,我以你为耻——”
“我说够了!有必要说成这样惹人难受吗?”范行书扬高音量。
敢对她大小声!杨欣侬火大地喊:“三!”她瞪著还缠在他身上的八爪女。“很好,这就是你的决定吗?我走!”
“欣——”伸手想留她,扑了个空,身上缠了个人,又进退不得,混乱下只能眼睁睁看著她离去的背影,及——用力甩上的大门。
“呜呜,行书……”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