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起事情果断明确,不像他,老是把人际关系弄得一团糟,难怪有那么多人在为她争风吃醋,他知道有很多、很多人喜欢她,真要比较起来,他实在没什么让她看得上眼的条件。
论外貌,他不特别出色;论家世,他平凡得可以;论收入,他赚的钱和那些大老板、公子哥儿的,更是完全不能比,可是好奇怪,为什么她会对他特别好呢?帮他整理屋子、照顾生病的他、舍弃名车,陪他风吹雨淋的坐一辆快作古的破车……她真的好委屈,在她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选择、更好的待遇时。
胸口有种闷闷疼疼的感觉,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他轻抚她眼下淡淡的暗影,她之前一晚下班都没休息,照顾他到现在,一定累坏了。
闹钟响了一声,他伸手按掉,确定没吵醒她,他松了口气,自己起身吃药,然后蹲回床边,傻气地看了她熟睡的娇颜一整晚!
当清晨第一丝阳光透过窗帘洒入,杨欣侬惊醒,右手抓来闹钟一看——
“唉呀,糟糕!闹钟怎么没响?天亮了啦,范行书,你吃药时间超过——咦?人呢?”
一颗头颅探了进来。“不要紧张,我有吃。你要不要起来吃早餐了?”
“你做的?”她下床穿上拖鞋,随意将长发缠个两圈,以发夹夹上,随他走向餐桌。
“嗯。”他将盘中有点焦的蛋饼推到她面前,脸色微微困窘。“照你教的方式做的,看起来好像不是很成功,没有你做的好吃。”
“我对吃的不挑,可以吃就好。”她吃了两口——嗯,有点咸。
“其实不好吃,对不对?”
她无所谓地笑了笑,继续吃。“已经比我想像中的好太多了。要是一次做太好吃,下次就没有进步空间了。”
范行书感动地对著她笑。
几绺没夹好的发丝自然垂落,自成风情。
她好像不管何时何地,都可以美得让人不舍移目,就算是刚睡醒时,慵懒妩媚的娇态。
他目光痴愣地望著。
“傻啦?”两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又贴往他额头测温。“还好,没发烧啊!喂,哪里不舒服要说哦!”
他摇摇头,拉下她的手。“我会照顾自己,你不要担心。”
“嗯哼!”完全无意义的哼应,眼神透露著怀疑。
范行书没和她瞧不起人的态度计较,收起空盘,欲言又止。“那个……欣侬……”
“嗯?”
“没、没事!”他心慌地摇头,收了盘子躲进厨房。
没、事?!杨欣侬不以为然地轻哼,他要真的没事,她杨欣侬就跟他姓!
她闲闲地倚在门边,打算看这个根本藏不住心事的家伙能ㄍㄧㄥ多久。
“欣侬,我买车好不好?”伴著哗啦啦的流水声,他轻问出口。
“你觉得好就好。”她好像也没立场表达意见吧?
“那你喜欢什么车?”
“问我?要买车的人是你吧?”
“可是……”他低垂著头,无意识地清洗碗盘。“你不是说,很多人开著名车,等你当香车上的美人,我是没办法和他们比,但是起码不能让你太委屈。你好久没穿裙子了,因为坐我的车不方便,而且,有时候下雨,就算再小心都会让你淋到雨……”
原来这才是他想买车的原因,而不是老爷爷机车终于安享天年。
“如果你是为了我才想买车的话,我倒认为骑机车也没什么不好,否则我就不能非礼你了。”其实坐在后座,偶尔胡作非为一下,也有无穷乐趣。
“……”完全无言以对。
“如果你想买车,不要为别人,为你自己。”
为她……不好吗?她不希望吗?他盯著不停往下流的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