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楚菲因何而气、因何而恼,他自有定论。
“我没有撒谎。”她放声强调,海皇往哪个方向去揣测,她心知肚明。
“你没有?”
“我是没有!”
他突然停住笑意,瞅着她瞧,好半天都不说话,只是瞅着她,直到楚菲觉得快要抵挡不住他凌厉的目光后,他才终于启开尊口。
“你非常讨厌我?不,用讨厌还不足以形容,你根本是不屑我。”海皇像在研究什么似地问她。
她吸口气,道:“我哪敢,你言重了!”
“不敢?想不到菲儿也是个只敢在我的背后说小话的蠢丫头。”
她一愣!难不成早——“有人把话传给你知道了。”那个王女佣,竟然拿她的话去告状,难道她不知道海皇看中的玩物只许他本人戏耍,旁人不得干涉吗?
傻瓜、笨蛋,鬼迷心窍的王女佣居然犯了海皇的大忌,可怜她或许还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
“是传进我耳朵了,那个女佣人兴高采烈的跑来向我告状,细数你讨厌我、不屑我的罪状,还说你讥笑我是一只到处发情的种马,你堂堂楚菲可不会委屈自己当这种男人的玩物。”
她昂首直视他道:“没错,我是这么说过,我的确是借了她的嘴来提醒你,请你不要再来戏弄我。”
海皇对她的反应相当不以为然。“奇怪,人家对你不友善,逮到机会攻击你,意图致你于死地,你非但不生气,还反过来保护她。”
他看出来了,他知道她在替王女佣找生路。
似乎——他可以捉摸出她的内心想法。
但她没必要承认。
“这有什么不对?奇怪的人才是你吧。她喜欢你,想尽办法要拔掉她‘以为的眼中钉”,对于一个被爱冲昏头的女人来说,她会告状的行为天经地义,有什么错?“
“那你呢?你却不反击她,任由她践踏你。”
“我为什么要反击?”她展现一脸的莫名。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他兴味地扬唇,吐出的磁音是那么的缠绵。
他漫不经心的模样看在楚菲眼里,却让她每一根感觉神经都绷到欲断的状态。
接着,海皇耐人寻味地再说道:“我在想,你不在乎她的攻击,是因为你对我完全没有独占的欲望。”
她一愣,反射性道:“没错,是没有。”
“你确定?”
她管不了那么许多了,也许现在正是个脱离他掌握的好机会。“海先生,我知道你一直在强求我回答你想要的答案,你希望我学习花痴一样臣服在你跟前,对你朝拜,向你狂呼‘我爱你’、‘我爱死你’、‘我没有你活不下去’的宣言。
如果说你真的要我对你说出这种话才肯放过我的话,那么我愿意满足你的心愿,我甚至现在就可以对你说……晤……“
他的唇猛地贴上她的,堵住她的滔滔长论,楚菲惊愕地睁大眼睛,不明白他究竟想做什么?
她都愿意满足他的心愿了。
他还——海皇细啄她唇瓣好一会儿,才拉开点距离,对着她的眼,宣告说道:“不要赌气,我不听气话,我要听的是你的真心话。”
她吸气,悍然回道:“抱歉,没有真心话。”
“谁说没有。”他的大掌按在她的方寸上,自然也将她半个酥胸包裹住。
“只是埋藏在这里,在你心底。”
楚菲脸色丕红!“你……你真的不可理喻!”
“不!我倒觉得我们是在比一场关于耐心的战役,而且,我愈来愈占上风了。”
“海……”
“先别反驳,让我证明给你看。”他再度吻住她翕张的樱口,这回不再像以往调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