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逍遥就对了。
可就在叶云峻为推开她,为她挡下了那也许会带走她生命的的那一刀时,她却发现她再也走不了。海阔天空任意逍遥的愿望就在叶云峻挡下下那一刀,喷涌出温暖热血时湮灭了。
对她呵护倍至的大哥叶云嵘,对她千依百顺的妖孽老爹,对她暖如春风的美人儿娘亲,以及眼前为她挡下致命一击的二哥叶云峻,他们对她的真心关爱就像一张在她不知不觉间织就的大网,早已将她密密的网在网中央,困住了她追求自由的脚步的同时也深深地震撼了她那颗已有些麻木的心。
认知了这样的现实,失去了近十年来的梦想,即使有些遗憾却并没如她想像的那样难过。相反。一种她似曾相识的温暖,深深的包围了她。顷刻间,一种名为亲情守护的强烈情感如同热血一般的涌上了她的心头,仿佛天地间再没有什么能让她感到害怕地了。于是她只是直直的看着刺来的那一刀,没有要躲闪地意思。因为现在依偎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人,是为自己挡了一刀的二哥叶云峻,如果自己真地让开了,这一刀怕是会真要了他的命吧。
就在刀锋离她的勃子只有分毫的时候,这个黑衣人像她扑倒了下来。在他倒下的身后,露出了一张她一直都知道地绝色容颜。只是在他微喘的脸庞上。那双从来都没有任何情绪地眼睛中如花第一次看到了一种叫作担忧的神情。这倒是真让如花感到惊讶了,两个人的相望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原来木头也会有情绪啊,如花心道。
忽然。如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一痛,她下意识的摸了上去,再低头一看。发现手上又有了新鲜的血迹。这次手上沾的血应该是自己吧,原来英雌还真不是人人能当的。这是如花的最后一个意识。朦胧间她好像听到了一阵哨声,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一次睁开眼,印入眼帘地是自己那天青色地软烟罗帐顶。
“小姐醒了,红菱你快些去通知夫人。”瑞娘那早已让泪水沾成半湿的帕子擦了擦眼角地泪水。万分惊喜的吩咐同样守在一旁的红菱。
“是,我马上就去告诉爷和夫人。”红菱惊喜的声音里明显有着一丝哽咽。
如花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转过头去。结果脖子上却传来一阵刺痛。
瑞娘见到她的动作,连忙起身按住她:“小姐,你的脖子上有伤,别乱动。小心别把刚结痂的伤口又给碰裂了。”
说完又回过头去道:“绿芹,你去把小姐的药给端来。”
伤口?如花听瑞娘说到伤口,就伸手摸了上去。触手所及摸到的是布,想来这是用来包扎伤口的吧。感受到那轻微的刺痛,那一夜中伏的事又如同潮水般涌来。
“还好小姐你没有事,不然让瑞娘我可怎么活下去。”瑞娘也看到了如花摸上脖子的动作。便也想起了小姐被送回屋的那一幕忽然如花猛然一下从床上坐起。一把拉住手上正端着从绿芹手中接过药碗的瑞娘焦急的问道:“二哥,二哥和大哥怎么样了?”
回想起一切的如花也记起了为她身中一刀的叶云峻。及在混乱场面中一直没有出现在她眼中的大哥叶云嵘。她知道以大哥叶云嵘的爱护弟妹的性格,不可能在那种情形下离开她和叶云峻太远的。可她一直想不起当时有没有见到他的身影,现在爹娘又一个都不在自己的身边,她真怕他们两其中任何一个有个好歹。
看着如花期盼的眼神,瑞娘安慰道:“前儿夜里你们让城防军给送回来时嵘少爷和峻少爷都受了伤,但沈大夫说都没有性命之忧。小姐,你先把这药给喝了。”
如花一听叶云嵘也受了伤便心中一紧,再一听沈大夫说他们都没有性命之忧便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这点小伤不过是当时倒下的那个刺客手中的刀在落下时给拉的擦伤罢了,其实并不严重,这碗药应该就是却风消炎用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