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儿料,犯不着连我也拉下水,老子不会骑射再正常不过了。
他递过去擦过的锦巾,又接过一块干净的执起我的一只手开始拭擦,“以后我们要一起度过那么多危急时刻,连自己都保不住怎么办——…”他认真的在拭擦我的手,也确实在认真的担忧,————老子心一紧,他这是真想老子陪他一块儿疯?
战争残酷,冷兵器时代的战争更残酷,老子灵魂飘这儿来不是来见证残酷的!陪他玩玩性游戏,度过躁动的青春期,老子力所能及,可没想着要为他野心勃勃的“建功史”搭上一条小命咧,要死,习宠呢?老子是死也要和他绑一块儿的!!
这么一想,人坚决地就跪了下去,“殿下,奴才只是一个侍寝的低贱之人,除了这副身子——…”脸颊突然被他掐住,居高临下,他弯下身子盯着我,“别说这副身子,你一条贱命都是我的,别想着逃了,”那张异常艳丽的脸旁印着不掩饰的阴狠,我没退避,也直盯着他,“可我怕死。”
他笑了,捏住我脸颊的手更使劲用了下力,“糊涂东西,这世上谁敢取你的性命,”这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该有的张狂邪肆吗,宫廷,权力,欲望,————这真是一个扭曲的时空,只有这里,才能生出这样的怪物!老子有一时间的心战,根本就忽视了他刚才说的那句话,“这世上谁敢取你的性命”,他没有提到通常的后半句“除了我”————
傻瓜并非毫无优势,比起深谙快乐的聪明人来,他们常常无需怎么努力就能获得大把大把的快乐。当他牵起我的手悠然地踱回寝殿时,老子突然觉得当傻瓜来得不更好些?譬如,刚才为什么要冲动地拿箭指着他?后来,又要那样示弱的去跪他?说实话,一不晒太阳了,老子脑袋确实清醒了些。何来去触怒一个被宠烂了的孩子,装混地过下去,自己心里机灵点儿不得了?我有些鄙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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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冷静,我反握住了他的手,他回过头看着我,我朝他微笑。笑地很漂亮。
他改十指交握住我的手,也笑了,很漂亮。
“饶了我吧,庞公公,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长廊那边,声音虽隐约传出,可依然凄厉可闻,承阳和我都不由向那边看过去。自然不用主子问,旁边的罗祥已经开口呵斥出去了,“哪个该死的奴才,王爷在此!”马上慌慌张张跑出四五个太监“扑通”俯趴在地上,为首的一个更是战战兢兢,“禀……禀……禀王爷……不知王爷在此……惊了驾奴……奴才该死……”
“什么事儿,”小王爷只是极为清淡地问了句,意味阑珊。可底下人不敢马虎啊,
“回王爷,是……是”好象又很难以启齿,跪着的连小心翼翼往罗祥那儿瞟。
“说,”小王爷又冒出句,这次还是清淡,可明眼人都知道再不回话可就要命了,连忙趴着据实以报,
“回王爷,是个作死的小侍和宫人做出苟且之事,现在正执杖刑,”
老子眼一下亮了,这他妈真是个淫窝,太监玩宫女?听过还没见过哩,联想到习宠以后的性生活,老子急于想见识见识,
“去看看,”承阳牵着我的手就要过去,他可是一脸兴味儿,必须要说的是,他的兴味儿和老子的可不同,他这种人不会把人当人看,他此时的心情估计和去看只狗被抽筋拉皮是一样的,纯粹恶趣。
“殿下!不可!杖刑之人会有污”罗祥连忙想拦住,你说,小王爷已经感兴趣了,他会听劝吗?我们向可想而知的血淋淋走去…
恩,血淋淋是确实,可就算有着心理建设,真看着了,还是大大的震撼,大大的震撼呐
偏僻庭院中央的青石板上无力蠕动着两只赤裸裸的肉虫,全身被棍仗的已经青紫发黑,血蜿蜒而下,隐约还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