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这是被诡异的笑颜给吓的,还是被靡丽的媚颜给迷的,声音突地拔尖儿,眉毛一扯。
“我就是挺好奇,您个打算把毒放我哪儿,屁眼儿?太监不是没把儿吗,————”
老子更歪的话都还没问出来,眼前五大三粗的几个莽贼就被轻巧地被各个点了|穴按倒。
老子只能索然无味的转过头看向一旁,果然,在侍卫恭敬跪身解下黑布的背后,是承阳沉定却晶亮的眼,
“你们都下去,”
他坐那儿手脚被解开了也没动,就盯着我。侍卫们拖着晕倒的贼们迅速退了出去,破草房里,就两少年坐杂草上。老子手脚都还被捆着哩。
突然觉得有些危险咧。
他坐起身,跪着向我蹭过来几步,————突然,扑过来!
狠狠将我按倒在他身下!
如果是平时,老子凭点蛮劲再加上他身体也柔弱,老子还会象现在这样被他制服着?手脚被捆着,这小子扑上来的蛮力也着实狠———
“你到底是个什么妖精!说!什么妖精!”
他象只小疯牛压在我身上开始扒我的裤子,老子咬着牙扭动着,真把我也惹毛了哩,
“老子是千年蛇精,狐狸精,蝎子精!专门来操你个小王八蛋!你妈的个咧,燮承阳!你敢!!”
他真敢!!
老子忍着疼,后庭剧烈收缩着,忍受着他一指强行侵入!
“怎么不敢?你怎么就敢?!知道疼了吧,是不是很疼,是不是很疼!!”
我死咬着唇不再挣扎,只是整张脸埋在杂草里倔强地憋着气,
股间的指猛然抽去,
“佛隅,”他象是飘忽无措地唤了我一声,
“佛隅,佛隅,”他突然一下子跳下去慌忙把我抱起来不安地摇晃着,老子咬着唇望着一边就是不看他,
他扳过我的脸捏着我的唇,“佛隅,我——…”
老子瞪着他,突然起身象个疯子狠狠咬向他的颈项,“呼!”他疼地当然就一把推开我,
老子一嘴血腥讪笑地望着他,他颈项一条血痕蜿蜒而下,他戚然欲泣又向我爬过来抱起我,
“佛隅,我错了,你别这样看着我,你说话啊,”脸贴在我脸庞可怜兮兮摩挲着,小声乞求着,
老子没理他,闭上眼。他一直紧紧抱着我唤着“佛隅”。
渐渐,轻轻唤着的声音也没有了,他紧抱着我,唇贴着我的额角,呼吸轻缓————仿佛在等着什么。
破草屋,四面漏风,烛光摇曳,最终熄灭,我听见外面悄无声息,觉得有点不对劲,稍微动了下,却是他将我更紧抱一下,顶着我额角的唇呼出温暖的气,“再等会儿,就快来了,”
谁?谁快来了?
老子虽纳闷,却也没出声。他紧抱着我感觉象个别扭的小孩撒了下气,“你说一下话呀,都是你,要不是你问那些畜生好象很想被他们送去给福禾,我也不会下暗号,本来是让他来救咱们的,不过——…”
这时,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外面由远及近渐渐有人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火把串串,
“在哪儿?仔细着找!”
“快!别伤着晋王爷,”
“那边!”
“那边!”
人声鼎沸且急又忙,还听到盔甲配剑摩挲的声音,听声来了不少人,且都是侍卫。他把我抱着更紧了些,却仿佛舒心地沉了口气,
突然,那茅草垛子门被猛地掀开,火光一撩照进来,接着就听见,
“找到了!在这儿!在这儿!”
涌进了来,果然全是铁甲军士,一一伏下身跪了下去。这时,从外面踉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