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品真好笑地朝她一叹息。“你的记忆力是不是不好,才说我的黑道背景是一大污点,怎么又扯上好人家的女儿呢?那我到底是好还是坏?”
她承认自己淫荡又放浪,因为她喜欢当个被宠爱的小女人。
“你没条件挑我的缺点,你们这种人只配仰赖我们的鼻息过活,让我们施舍你们存在的价值。”妒恨到极点的桑青荷,说出平时视同有损淑女品德的刻薄言语。
她想赢,赢回面子也赢得商左逸的心,她认为这些年的刻意改变是件艰辛的工程,她有权利拥有付出代价后的同等回报,这是她应得的。
“这种人、那种人,听得我脑晕脑胀的。”突地,乔品真扬起冷酷的笑脸,“这个叫商左逸的男人属于我,除非我放手,否则你休想得到他!”
“你……”一瞬间,她忽然感到一丝惧意拂过心头。
“还有,给我离他远一点,不要奢望他会对你、这种人。有好感,抱颗枕头都比抱你这根木头好过上百倍,你这张不会笑的睑只会令男人倒阳,永垂不朽地当六点半不举男。”呵呵呵!
乔品真阴阴地笑著,扳动许久未开工的十根纤细手指。
“你知道我身边有不少杀人不皱眉,饮血当饮酒的兄弟,你要是不想哪天醒来发现少了一只手或缺一条腿,我劝你最好不要明目张胆地跟我作对,我有一千种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折磨方式,你要不要试一试?”
“你……你真是可怕……”
脸色发白的桑青荷惊恐地颤著手,在说完话后踉跄地夺门而出,手脚不听使唤地撞倒门口的饮水机,水洒一地又差点滑倒。
她怕了,也听进乔品真的威胁,惊惶失措地像落败的狗,夹著尾巴落荒而逃。
“我属于你?”商左逸的声音很轻,属于情人间的低喃。
“怎么,你有意见?”民主社会,人人有权高言灼见。
“那你属于谁?”他问。
她故作思索地停顿了三秒。“我爱的人。”
“谁是你爱的人?”他又问,但压低的喉音透著一丝紧窒。
“爱我的那个人。”她笑道。
商左逸反应极快地低头一吻。“我爱你。”
爱她的慢步调,爱她的小女人天性,爱她的不卑不亢,爱她捍卫爱情的果决明快,更爱她吻起来的滋味,漫无边际的爱让人变得卑微。
有个诗人曾经说过,在爱的面前,人人皆是它屈膝的仆人。
乔品真云淡风轻地说:“谢谢。”
“谢谢?”这么敷衍。
商左逸不满地挑眉,挥手要门外偷窥的人走开,他要清理门户,接下来场面过于血腥,不宜观看。
“不知足的男人将得不到上帝手中的金苹果。”她在胸前划了个十字架,默念了句施主要积德,阿门。
中西合璧,佛与天主同在。
“我只贪心你的爱、恋栈你心底的位子,神的恩赐不足以取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他把手轻覆她心跳处,以食指轻划颗心形。
灵慧的清眸漾开出朵朵莲花,她语含情意地按住他的手,让他更贴近她的心。“你就在这里,强悍地占领。”
“我爱你,真。”这一刻,他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我也爱你,霸道的领主。”她臣服于他的爱下。
商左逸笑了,薄唇轻轻覆上她的,多少情丝缠绕,尽付深情的一吻。
而门外的偷窥者不满地噘著嘴,直嚷著骗人骗人,说什么关门斗争,根本是一室春光嘛!教坏小孩子。
爱作梦的护士们眼中冒出一颗颗心形的气泡,傻笑著偷看,羡慕人家的尽诉浓情,幻想有一天属于她们的王子会骑白马来,带著她们飞奔白色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