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玉蝶横了他一眼,眸子里闪动着异样的光彩,娇声笑道:“就怕你是银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张霈为自己斟了杯酒,一饮而尽,笑道:“中不中用,夫人试过便知。”
梦玉蝶吹气如兰,娇媚的“嗯”了一声,从被窝里伸出一只白皙的玉臂,玉手懒懒的支住香腮。
她半边娇躯略侧着,两条修长玉腿,一屈一伸,全身的曲线起伏有致,倾长的睫毛覆盖着似水双瞳,嘴角含笑,双颊上梨涡隐现,竟像是美人假寐,又好像是一幅海棠春睡图。
这一幅春色无边的诱人图画韵致婉然,端是诱惑力十足,看上去相当的惹人遐思。�
清风送爽,灯影晃动,空气中浮动着香浓暧昧的气息,梦玉蝶眼波朦胧,媚声道:“你……你刚才对田仲平说的……说的那些话到底作不作数?”�
张霈放下滴酒不剩的酒瓶,随手又拿起另外一瓶,道:“我刚才说了那么多话,不知夫人问的是哪一句?”�
“你这人真坏……”梦玉蝶的双颊上泛起了一股红意来,那种自她腴白柔嫩的肌肤之中直透出来的绯红,使她看来更俏丽,也更年轻。
她本来大约是二十四、五岁,但这时看来,至少年轻了四、五年,梦玉蝶佯怒的撅起了红艳艳的樱桃小嘴,纤腰灵蛇般难耐的扭动起来,盖着娇躯的锦被在扭动间不可避免的顺着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滑落,飘逸的长发披在牛奶般雪白的香肩上,胸前的乳沟深不见底,雪臀夸张的翘着,两条匀称修长的浑圆美腿也几乎全都露在外面,十根精致匀称的足趾涂满了蔻丹。�
这放浪形骸的姿势极其香艳火辣,但张霈却仿佛入定参禅的得道高僧,一脸茫然神色,道:“我和他说了那么多话,不知夫人指的是哪一句呢?”�
“你这个冤家,非要羞死人家女儿吗?”梦玉蝶银牙暗咬,俏脸仿佛染上了一层娇艳的胭脂,腻声道:“你才……唔,你自己说过的,要代替他和人家……嗯……你真是坏透了,人家不说了……”�
她带着强烈暧昧暗示的清脆声音又娇又媚,配合那绝色的容姿,让人心中绮念狂升,可是张霈的反应却很冷淡,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道:“哦!我说过吗?”�
“你想耍赖……”梦玉蝶朝张霈展颜一笑,这无声的一笑,眉弯、眼弯,唇角上翘,那美丽的容颜刹那间灵动鲜活了起来,简直柔媚到了骨子里,“你搅和了我的好事……我……我要你赔……”�
她突然拥着锦被跳下床,锦被将她一对丰满高耸的雪峰绷得紧紧,藕臂虚掩在胸口,凹显出胸前雪丘的丰盈鼓胀,及腰处乍然收紧,极力突出了她如山峦起伏般美不胜收的玲珑曲线,洁白细腻的香肩和那两条修长雪润的美腿不可避免的暴露在空气中,莲步轻移,一步步的走了过来。
梦玉蝶雪白晶莹的肌肤闪着耀眼的光泽,走路的姿势也充满诱惑,盈盈一握的纤细蛮腰轻轻款摆,就像随风飘舞的柳树。�
张霈凝神静气,对眼前的美色诱惑恍若未见,只顾消灭盘中餐,填饱五脏庙。�
梦玉蝶俏盈盈地走到他身边,肥美的雪臀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拉过张霈的手,把它放到自己雪白丰满的玉腿上,两只纤嫩的玉臂大胆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撒娇似的把圆润的胸部*了过去,媚声道:“喂,你就不能迁就一下人家吗?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一言九鼎,今晚你一定要赔……”�
张霈的视线终于落到了她的身上,白皙的脸上光洁得没有一丝瑕疵,粉嫩的玉颊带着娇艳的红晕,对女人熟悉的好色男人知道这是女人内心春意盎然的现象,弯弯的娥眉下一双灵动的凤目,小巧的悬鼻下,红润的唇间微微露出白贝的喘息。
最吸引好色男人双眼的并不是女人的脸,梦玉蝶身上裹着单薄的锦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