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之人。
“你这丫头怎么回事,让你照顾小姐,你自己倒是……”
“小粟”一道慵懒的女声响起打断了福婶的话。那声音懒洋洋的,一听便知刚从睡梦中醒来。
小粟看了看福婶,见她没再说话,便转身进房中去了,她把早膳放在桌上“小姐,你醒了?”
福婶见此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转身便离开了。而这厢莫含烟根本困得睁不开眼,若不是福婶与小粟的对话吵醒了刚刚入眠的她,她根本不会出声!
“自己把早膳吃了,回去好好睡一觉。不要过来吵我!”只见她的小手挥了挥又睡着了。
小粟见此也不敢再打扰她,只好端着早膳回房去了。她从来就只听莫含烟的吩咐。
正午时分,秦戾缓缓醒来,一入眼的便是陌生的金丝绣花边淡粉色的床幔,转过头便看到床边的人,她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一下一下的像猫爪一样挠在他心里。他就这么一直盯着她看,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嗯……”浅浅的低吟自女子嘴里传来,秦戾慌忙闭上双眼假寐。对于这陌生的一切他还未理清自己的头绪。
莫含烟伸了个懒腰,动了动被自己枕着早已麻木的右手,转头看了床上的人一眼“奇怪,难道花下流那个死家伙骗我?明明说那药能救他的啊。为什么还没醒。”
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发现他的气色好了不少,虽算不上白里透红,但也不像之前那般吓人了。“脸色倒是好看了不少,看来这药该是有效才对啊。”
听到她一个人在那里碎碎念,秦戾忍不住轻皱了下眉。虽然她的声音称得上好听,清清脆脆的十分悦耳,但他还是有些不太习惯。除了源儿,他还未和别的女子有过太多的言语,更何况是听她们说话。
为了不再继续听她的自言自语,秦戾睁开双眼便看见莫含烟正慢慢地站起身来。
许是坐得太久双腿早已麻木。莫含烟一站起身便感觉到一阵针扎似的疼痛从双腿传来,一个重心不稳便向一旁倒去。
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而是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莫含烟诧异的抬头,一如昨晚他救她的那一幕。
秦戾看着眼前的人儿,熟悉的感觉传来,他忆起她就是昨晚他救下的那名女子。此时她的脸上没有那个惊悚的面具。他能够很好的看清她的相貌。
微微凌乱的头发,橘色绣着几朵兰花的绫罗锦,逶迤拖地的淡粉长裙,裙摆下方也绣着几朵兰花。
而她肌肤胜雪,腰如束素,明眸皓齿,气若幽兰。樱桃般的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
看来她十分偏爱兰花,头上的珠花也是兰花的样式。自是有一种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的味道。
“你醒啦?”她一笑露出颊边浅浅的梨涡,笑容如阳光般洒进了他的心中。
他微微点头,将她放下,受伤的手臂传来细微的刺痛。
她随着他的视线望去,看着他手臂上包扎伤口的白布上已浸染上丝丝血渍。
“伤口裂开了!”说着转身自妆台上将昨晚准备的药膏拿过来。
秦戾看着眼前忙上忙下的人儿,心中划过一丝暖流。明明昨日他对她的态度就不甚良好“是你救了我?”
莫含烟点头,好看的笑脸又对上他“昨日你可是先救了我,这番我只能算是报答你的恩情。”
“谢谢姑娘!”
“呵呵,昨日你的态度可是冰冷得可以呢。”见秦戾的表情略有尴尬之色,莫含烟有些懊恼的吐了吐舌“对不起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没事,只是我不喜与人这般亲近!”下意识的他就开口解释,兴许是被她的热情所感染。
“噢。”
沉默自两人间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