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见她一袭黑衣。还以为是一些与秦家堡有仇的人。也不知道这里就是秦家堡中的密室。
“师父。源儿求你了。放了嫂子吧。这世上那么多的人。你为何偏偏找她。”源儿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你们要做什么。”听到源儿的话。莫含烟终于忆起了秦天榕。莫子谦的死又再一次浮现在脑海。
“吵死了。”秦天榕气愤地将两人的哑穴都点了。然后把她们放在一起。从桌上拿起那把匕首。
源儿想要大喊。却发不出声音。只有泪水不受控制地拼命往下掉。
秦天榕转身将源儿的手腕割破。一旁的莫含烟瞪在了双眸看着这一切。心中不停地呐喊‘快放开她。’
紧接着秦天榕又转身來到莫含烟面前。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然后将她的手拿起來。快速地一刀割破了她的手腕。
然后将源儿的手腕和她的手腕绑在了一起。不同味道的鲜血很快的便勾起了两人体内蛊毒的狂性。
莫含烟只觉得肚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在乱窜。撞击着体内的肉壁。疼得她冒汗。
谷君天输送到她体内的真气还在那里飘荡。似乎变成了一团火。陌生的鲜血透过手腕割破的血管慢慢的浸入她的体内。蛊毒再也不甘困在那里。开始肆意的乱窜。
却因为莫含烟蛊毒从未发作过。蛊还寻不着别的地方可以出去。在她体内发出了一声声让人听不懂的嘶吼。
就这样唤醒了源儿体内沉睡的蛊虫。來自同伴的呼唤让它变得比平时更加的凶狠狂野。
源儿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开始绞痛。一阵一阵的。一次比一次更加强烈。在肚子里窜了一会。再一次开始在她体内的游窜。
强烈的痛意和鲜血的流逝让源儿有些坚持不住了。就在她觉得自己就快要因失血过多而昏迷时。原本毒发时才会看到的。游窜在皮肤下层的蛊再一次映入她的眸中。
源儿却是激动得越哭越凶。眼看着那蛊从肩头沿着手臂开始往下游走。她的心都在一点点变凉。
在她绝望的眼神中。蛊虫从她割破的手腕处一点一点跑进了莫含烟的体内。
源儿甚至能感觉到那蛊从自己身体中一点点流失。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直到那蛊顺着手腕完全进入莫含烟体内。
如同在源儿体内那般。在手腕下的皮肤里游窜。
秦天榕一看蛊毒离开了源儿的体内。拿起桌上的止血散为源儿止血。然后为她包扎好伤口。
一旦那毒进入莫含烟腹中。发现被骗就会寻着血液的味道再游窜回來。所以她必须为源儿止血。
莫含烟的额际开始出现黑线。全身肌肉都在抽痛。黑眸渐渐地变得血红。谷君天原本打算杀了她。可看到她的样子又有些于心不忍。
就是这片刻的迟疑。让莫含烟体内的蛊彻底疯狂。在莫含烟体内慢慢发生的变化。
“啊……”一声凄厉的喊叫划破夜空。
暗影來到前院时。花夏琉也到了秦家堡。他不由分说地上前就给了秦戾一拳“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周围的人见状忙将两人拉开。这时楚怜惜已由月娘扶着从后院來到了大厅。厅中的媒婆子大声地嚷嚷着“吉时已到。新姑爷快进來行礼啊。”
秦戾冷冷地看了花夏琉一眼。转身就要进去。却被冲上去的暗影一把拉住了“少夫人出事了。”
一听到这句话。秦戾和花夏琉像是有默契般。一人拉着暗影的一只手“她怎么了。”
这里人多口杂。暗影并不好说明情况。只得低低地说“马上跟我走。否则你会后悔的。”
楚怜惜站大厅里。看着院中发生的这一幕。一个箭步冲出來“秦戾。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