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几下就算了?!
晓月觉得对这两个仇人可不能就此放过!
捏着鼻子继续。
都说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
脸打了,可还没揭短呢。
“父亲当初上京赶考病倒在客栈,还身无分文差点被轰到大街上。是舅舅拿出钱付了店钱,还找来大夫给你亲医治,又亲自照顾了一天一夜,父亲才捡回一条命,就是后面进考场都是舅舅帮忙准备应试的东西。后来,唉……”
顾千章不喜别人提起他落魄的那段往事。
晓月偏偏要说。
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当年外祖被冤枉无端入狱,说是有人揭发,证据确凿。
那人是谁?
“不知怎么外祖被某个乌龟王八蛋栽赃陷害,一家流放西北。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父亲有没有关照一二,有没有想过替外祖一家申冤。”
“父亲教孩儿百善孝为先,要有感恩之心。父亲肯定自己做的就很好。”
“当初要不是有舅舅和外祖的帮助,父亲早就是这上京城里的游魂野鬼了。后来母亲嫁与父亲,用自己的嫁妆支撑着咱们这个家,就是父亲官场打点交际也都是母亲的嫁妆。父亲还说永不负母亲。母亲除了惦念父亲,也甚是惦念外祖一家。”
“不会是母亲一离开,父亲就忘了母亲这位结发妻子,也忘了外祖一家的恩情了吧?”
“也是,自古道,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这世上多的是人走茶凉,如舅舅那样雪中送炭的还是太少。看看父亲这样,真是应了那句话,负心多是读书人呐。”
顾千章被晓月用春绣的腰带蒙了眼,就是脸也盖住了一部分。他又被扇了好多下鞋底子,脸肿成了猪头,嘴也是肿的。此时就是脸上有表情,估计也表现的不明显。
晓月觉得自己太有先见之明了,点了这两人的哑穴,不用听他们的狡辩和口不对心的忏悔。
“要是外祖一家的事让父亲为难,那就请父亲多多用些心思。母亲留下那么多嫁妆,说起来可都是从外祖家带来的。父亲用来为外祖家打探消息疏通关系,想必母亲是不会计较的。若父亲花在了不该花的地方,那母亲不但会生气还会想办法追讨回来。”
“如今我和妹妹都去了母亲那边,父亲在这边若是觉得孤单,就早些过来和我们团聚。父亲若执意留在这边,那就多操心些外祖家的事。”
“还有啊,母亲最是疼爱妹妹,妹妹交代的关于容妈妈和阿英的事,我可是转告给父亲了,父亲您一定要上心。要是办不到,别说我回去无法向母亲和妹妹交代,母亲和妹妹也会嗔怪父亲。”
“父亲啊,您就看在我那么早就给你的外室子让路的份上,帮帮儿子吧。父亲,父亲啊……”
“若是母亲和妹妹不高兴,后果会很严重的。父亲可千万不要小瞧女人的愤怒。当初母亲尸骨未寒您就接那外室和外室子进门,就已经让母亲很不喜了。更别说后来外室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张细娘听着这张口闭口外室外室子,还提到自己做的事情,害怕的同时,气得她想上去薅人。可她眼下虽然有贼心却没贼胆,更没那实力。
晓月一通输出,虽然说的口干舌燥,可心情却是舒畅。
看来不止人需要发泄,鬼也一样。
顾千章此时身体颤抖说不出话,可牙齿却是咯咯作响。
再看张细娘,堪比猪头的脸扭曲得无比难看,那比保养得如十八少女柔荑的手紧紧攥着被子。
很难受,是么?
晓月感觉心中闪过一丝快感。
那是原主么?
“您可是我亲爹啊,您要是不帮我,我就只好带张氏下去见母亲。有这个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