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腕紧锁在她头顶。
胸膛狠狠地挤压,胸口的浴巾滑落,她像一只被剥干净壳的鲜嫩的虾,被她啃咬,吞噬,唇片火辣辣一片疼痛,吻从她脸上滑落,落至她纤细的脖子,狠狠地一口咬下去,青紫的痕迹盖上了先前烙印的痕迹,这痕迹更霸道嚣张。
他带着满身的怒气掠夺她的美好,似乎想要把她身上所有的痕迹统统抹去,覆盖上他的才会罢休。
”放开我。“
她挣扎,呐咕,屈起双腿想顶他,没想他是练家子,大腿夹住了她,眼眸中的怒火慢慢被一片火焰取代。
”以为自己有多诱人啊?“
挑着她的下巴,他拧眉耻笑:”我早说过,如果我骜政想要女人,只要挥挥手,就有成打的女人等着我上,谷樱诺,再有下次,我要你全家陪葬。“
是的,她出轨的行为激起了他的怒火,他是一个要脸面的男人。
并不是有多爱她,只是不甘心这样被人戴绿帽子。
语毕,利落地退开,樱诺猝不及防,光裸身体笔直从墙上滑落,水溅到了她的身上,腰上,胸上……并朱冲淡他留下的鲜红印记,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脸逆着光,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微微上扬的唇角,那眼神充满了鄙夷,好似她是一个被他不耻的女人。
‘匡当’在耳畔回响,紧随着甩门的声音袭入耳,他带着一身的怒气走了,也许今晚不会回来了。
她们又不是真正意义的夫妻,这火发得,樱诺揉着被摔得的屁股,艰难撑起身。
重新冲洗了一遍身体,拿了浴巾裹住身体,吹头发的时候,忽然想起还有一件要紧的事儿未做,头发吹干后她走出了
‘天次云府’,在一间药店里买了一盒药,撕扯掉包装,将两颗药丸塞进嘴里,没有开水,嘴里即时弥漫着一股苦涩的味儿。
接下来连续十天,她未看到骜政的半个影儿,刘嫂说他回军区了,记得他曾说要带自己去度蜜月,还向上司请了两个月的假,当然发生这样的事情,他哪里有心情继续先拟定的方案,现在,他肯定是恨死她了,不过也不要紧,这样何偿不是一件好事,本来就没感情的两个人,不见面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徐少白给她发了一条回美国的简讯后,也不再与她联系了,日子一天天的就这样过了。
近段时间,她总爱磕睡,闻着油烟味儿直想呕,有过一次经验,她感觉自己是怀孕了,可是,她记得自己在事后第二天明明吃过事后药的。
去药店买了一支验孕剂,淋了尿,不到一分钟红线就显示出来了,果真怀上了。
她是再婚女人,对这种事也不见得有多么慌张,只是,孩子的父亲现在还在美国,她拿了手机拔打了他的号码。
电话打通了没人接,再打过去就关机了,徐少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知道自己怀孕,她想了许多事,她知道那夜是徐少白,可是,徐少白并不知道是她,如果他不承认怎么办?
转念又想,少白那样爱她,爱到连命都可以舍弃,他不可能不认孩子的。
但是,她与骜政的婚姻怎么办?
现在,她是骜政的老婆,却怀上了其他男人的孩子,这是啥事儿啊?
想到那天晚上,骜政甩门而去的阴狠模样,她至今还惊魂未定,那天晚上,那男人把她的唇啃破了,嘴角还渗了几缕血丝出来,她浑身都疼,他是故意在惩罚她吧。
这个孩子是要还是不要呢?
深夜里,她一个人孤寂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昼夜难眠,这个孩子来的真不是时候,可是,想到自己前一次被谷馨予弄掉的那个孩子,她心里就好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那个孩子流掉后,医生就告诉过她,说她子宫很薄,如果再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