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来到铁路的货场,侯勇拉开车门走了下去,沿着铁路线向前走去,很快从面包车里众人的眼中消失了。
“大哥,我们回去报案吧?”其中一人问道。
“你傻*啊,没看见他手中有枪吗?这种人还是少招惹为妙,三儿,你把钱分分!”司机张嘴骂道。
侯勇沿着铁路线向前走了有几里地,听到身后传来火车的鸣笛声,急忙闪出了道轨,一辆长长的货车,慢慢驶过侯勇的身边,侯勇伸手抓住车皮上的铁把手,几步爬进了车皮。
车皮里空空荡荡,侯勇走到一个角落里,蜷缩着坐了下去。火车慢慢提高了速度,侯勇不知道这列火车是开往什么地方的,只是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谁知道那几个家伙会不会举报自己。
随着火车有节奏的咔哒声,侯勇昏昏欲睡,但是又不敢真的睡过去,心里感觉一阵阵莫名的酸楚。帮着马爱强丧尽天良的干了那么多坏事,金钱、地位,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还闹的自己舍家弃业,在外受尽苦难,唉!也许这就是因果报应吧!
火车跑了大半天,夜色渐渐笼罩了侯勇栖身的车皮,当火车又一次停下来的时候,侯勇爬下了火车。此处也是个货场,堆着很多原木,侯勇爬上一跺木头,四下看了看,他看到不远处有很多灯光,像个不大的城镇,侯勇爬下木垛,向着灯光走去。
果然,这是一个小镇,侯勇看到路边有个不大的超市,推门走了进去。
售货员被侯勇的样子吓了一跳,满脸的络腮胡须,头发被灰尘染的灰蒙蒙的,衣服上也全是灰尘,就像个逃难的。
侯勇也没顾忌售货员诧异的目光,走进货物区,买了一大包吃的喝的用的,还买了两床厚厚的毛毯。侯勇结完帐后,提着大包小包走回了货场。让侯勇感到高兴的是,那列火车还没有开走,侯勇又爬进了车皮。他在车皮里铺了一床毛毯,坐在上边吃了点东西,喝了瓶水,然后盖上另一床毛毯,睡了过去。
就在侯勇沉睡期间,火车开动了,而且是一夜没有停,直到第二天黎明时分,火车在一处林场的装车台跟前停住了。
侯勇被火车的刹车声惊醒了,他爬出车皮,就着黎明时的微弱光线,看清了周围的环境。火车周围是堆的跟小山一样的*原木,再远处就是黑黝黝的原始森林,看来火车是来装原木的,应该是到了终点站了。
侯勇回到车皮里,收拾了下东西,打了个背包,背在身上,摸了摸腰间的手枪,爬下了火车。
在这种环境里,侯勇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他看到有条林间路还算宽广,就沿着路向前走去。
谁知刚走了没几步,迎面走过来一群人,其中有人对着侯勇喊道:“站住!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扒火车坐过了站,被拉到这里的。”侯勇说道。
“靠!我看你不像好人,你站着别动,我去请师父来。”人群里有人往回跑去。
不一会,一个五十多岁,精神矍铄的老头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此人就是H省赫赫有名的拳师苗苍伟,手下有徒子徒孙好几百人,凭借人多势众,苗苍伟几乎控制了H省的伐木业,收入颇丰。
“在下苗苍伟!敢问老弟从什么地方来?来此处有何贵干?”苗苍伟看到侯勇身材魁梧,虽说人很憔悴,但是两眼还是很有神,于是客气的问道。
“我是路过的,只是被火车拉过了站。”侯勇说。
“呵呵,能在这原始森里里见面,也是种缘分,请到舍下稍微歇息歇息吧?”苗苍伟看到侯勇背着个鼓鼓的背包,感觉这人不是像他说的那样简单,就想跟侯勇好好谈谈。
侯勇看到对方人多势众,不敢不应,跟着苗苍伟来到了一处木屋前。
走进木屋,侯勇把背包往地上一扔,